简单,他倒是要看看江遇画了个什么。
江遇在郁若然出门时还斜躺在美人榻上,身上层层叠叠泛着珠光的白色道袍垂落在地面上。
等等——
郁若然已经从书房出去,江遇才蹭地蹿了起来,“夫君,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风信风野对视一眼,不知道这两人又怎么了,摇摇头继续在门外守着。
寝殿内,郁若然的视线从铜镜上移开落在江遇身上,声音中听不出喜怒,“解释?”
“啊,对,解释。”江遇观察着郁若然的神色缓缓靠近,“就是,夫君不觉得很美丽吗……”
郁若然看着江遇等着他还能说出什么理由来,竟然在他身上画这种……这种艳丽之图!
江遇咽了咽口水,他怎么给忘了寝殿里有铜镜呢。
不过……他那画还可以吧?挺好看的,就是露的有点多了而已……
“嗯……就是,遇儿觉得是挺好看的,夫君应该也这样觉得吧。”
江遇横着溜到郁若然身后,看了眼后腰上的画,提着衣领想遮住郁若然看过去的视线。
郁若然转过身面向江遇,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袍穿好走到床榻边坐下。
“来。”
郁若然招了招手,像是叫小狗般。
江遇搓着步子走到郁若然身前,便见他拍了拍大腿,嘴角勾着抹能要他命的笑容。
“趴好了,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