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吸干血肉,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001一边思考一边忍不住在江遇肚子上踩起来,[确实很可疑,就像是……]
“……在搞什么邪法一样!”
沈清风一拍桌子,将对面的应枕吓得一震,无奈地放下茶盏,“说话就说话,你这一惊一乍的性子还是改不了。”
沈清风啧了声,“那齐舟也真是,信不过我就信得过你了,真是眼瞎……”
应枕嘴角勾笑地摇了摇头,“要我说你当初就该和我一起进锦衣卫,非要来着顺天府当什么捕头,你要是当个一官半职的也就不说什么了,没少被沈叔念叨吧。”
沈清风神情落寞了一瞬,随即又故作轻松的摆摆手道:“哎,你知道的,我这人吗,没什么大志向,就想在这种轻松地方混吃等死,你那地方……”
沈清风啧啧地摇头,“我实在是干不来,离那位太近,万一哪天……诶,你还在锦衣卫,不说这种话,快再看看这案子。”
应枕作为兄弟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和他一起看起齐舟的笔录。
再说督主府。
沈清风离开后,郁若然拆开信封,江遇笔锋凌厉透彻的字迹跃入眼帘,倒是让他小惊了下。
他以为江遇那般长相妖冶的人,写出来的字也会有些阴柔,倒是他以貌取人了。
只不过往下看去江遇在信中如家常般的问候,郁若然的脑海中却一直回荡着沈清风那句“还俗”,眼瞧着他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
净心这小秃驴什么意思,莫不是真动了什么歪心思?
今日的郁若然已经不是昨日对佛语一窍不通的郁若然,知晓了江遇那句佛语的意思,再加上今日这封像极了家书的信。
郁若然不由得琢磨起了江遇是什么意思。
他这副样子却是让推门而入的风信愣了一瞬,“主子——”
郁若然怔了下,折好书信贴身放进胸前,脸上的红意在一瞬间褪去,“何事。”
风行摇了摇头,想着定是他刚才看错了,走近桌案又将一封信放下,“主子,附属国向皇帝来信,将于不日后前来朝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