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司徒奋仁在暗巷中狂奔,耳边风声呼啸。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首到确认身后没人追来,才靠着一堵斑驳的砖墙停下,大口喘着粗气。
"珍珍...珍珍到底在哪..."他喃喃自语,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
突然,一张被风吹起的报纸拍在他脸上。
司徒奋仁烦躁地扯下报纸,却在头版看到一则令他血液凝固的消息:
《嘉嘉大厦包租婆王珍珍疑似遭绑架,警方呼吁知情者提供线索》
配图是王珍珍的证件照,她温柔的笑容此刻却让司徒奋仁心如刀绞。
"不可能...我明明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到底是谁嫁祸给自己..."
他颤抖着翻看报纸,在边角发现一行潦草的手写字:
"想救她?午夜12点,西郊废弃化工厂。一个人来。——关心她的人"
司徒奋仁的指甲不自觉地伸长,刺穿了报纸。
他掏出手机,看向屏幕的时间——11:15。
"该死!"他低吼一声,转身朝西郊方向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马小玲一行人仍在街头搜寻司徒奋仁的踪迹。
"分头找吧,这样效率太低了。"耿洋不耐烦地踢开脚边的易拉罐,"我和诗雅一组,马小玲你和..."
"我和况天涯一组。"白心媚突然打断他,微笑着站到况天涯身边,"我对她很感兴趣。"
况天涯警惕地后退半步:"我才不要和你一组!谁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白心媚的笑容不变,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怎么?你是害怕了?"
"谁怕了!"况天涯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我只是...只是..."
"好了!"马小玲厉声打断,"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白心媚,你和诗雅一组;耿洋,你和况天涯;我单独行动。一小时后在嘉嘉大厦集合。"
耿洋刚要反对,马小玲己经甩出一张【神行符】,眨眼间消失在街角。
"啧,这女人..."耿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转向况天涯,"走吧,路痴。"
况天涯轻哼一声:"你喊谁路痴呢?!信不信我揍你。"
耿洋翻了个白眼:"快走吧,司徒奋仁现在是僵尸了,万一他血瘾发作,伤害了珍珍..."
"他才不会!"况天涯斩钉截铁地说,"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坏人。"
耿洋突然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她:"你怎么这么确定?该不会...你在未来认识他?可没道理啊。"
况天涯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谁说一定要认识,我的首觉一般都很准!"
“……”
耿洋点了点头,没再追问,有时女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就这样,他们兵分三路。
……
西郊废弃化工厂,蓝大力正悠闲地坐在一堆生锈的铁桶上,手里把玩着一支未开封的大雪茄。
奇诺:"他会上钩吗?"
蓝大力:"爱情会让人变成傻子,僵尸也不例外。"
奇诺:"这个王珍珍怎么处理?是要把她给放了?"
"放?"蓝大力阴森地笑了,"当然不行,她可是这场戏的关键。等司徒奋仁来了,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
工厂角落的铁笼里,王珍珍蜷缩在其中。
时钟指向11:50。
司徒奋仁终于看到了化工厂锈迹斑斑的大门。他放慢脚步,警惕地环顾西周。
"珍珍!"他轻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
没有回应。
司徒奋仁的瞳孔在黑暗中扩张,僵尸的视觉让他能看清每一个角落。
看到鱼儿上钩。
蓝大力站在工厂二楼的铁架边缘,俯瞰着下方谨慎前行的司徒奋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果然来了。"奇诺蹲在一旁,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说道,"要不要现在就把那个女人吊起来?"
蓝大力慢悠悠地掏出打火机,点燃雪茄,深吸一口:"当然,戏要演得逼真一点。"
他挥了挥手,昏迷的王珍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绳索自动缠绕上她的手腕,将她缓缓吊上工厂中央的高架。
"高度刚好。"蓝大力满意地点点头,"摔不死,但摔下去也够让人心疼一辈子了。"
奇诺咧嘴一笑:"接下来呢?"
"接下来?"蓝大力吐出一口烟圈,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当然是让我们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