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清了小蝶的托盘里放了多重的打赏,俩人还在站着,萧晨也从怀里摸出了几张一百两的银票,随手放进托盘里,叮嘱道:“收了,下去你们自己分,我是小燕子的哥哥,你们照顾小燕子,又照顾我外甥,这是我感谢你们的照顾我妹妹的,下去吧,下去给他们也准备茶水去,大家都等着呢。”
小蝶小翠吓的满脸大汗,俩人还是不敢动,坐着的几个男人除了康安,其余人都惊的瞪着眼睛,康安见状也开口劝道:“下去吧,他俩有钱的很,你们拿着花吧,给我准备个君山银针,我要喝。”
小蝶小翠听见康安的提醒,瞬间回神,想到还有一屋子主子在等着,俩人赶忙蹲身致谢 “多谢首领赏赐!多谢二爷赏赐!”
急忙退下准备茶水去了,灵安正跟一边的舒蓝隆安长安鄂春讲述他在云南萧晨随手给他们买衣服买鞋子的事情,萧晨康安俩人嘴角含笑,无奈的仰靠在大椅里,主座瘫着的大巫忙着吃巧克力点心,懒得理他们。
等到灵安说完了,鄂春默默开口:“去年他们在长沙,萧晨硬送了我一套巨大的宅子,里面家具一应俱全,什么都有。”
灵安听的嘴角抽动,舒蓝隆安默默咽了下口水。
灵安又轻声讲述:“我去年去云南看我哥,我看到我哥住的院子里,他的卧房里有个巨大的衣橱,里面都放满了,旁边还有个空房间,那个房间里也放了好几个大行李箱子,我哥走时就一个小箱子,额娘就给他准备了四身衣物。我哥在云南时他房间最起码有五十套新衣服了,还有几十双鞋子,摆了半间屋,尔泰说二哥哥不仅给他们买衣服买鞋子,还给他们发零花钱,一次就发二百两,他们出去玩了大半年,自己一分钱没花就算了,还赚了不少。”
长安隆安鄂春舒蓝听的不敢相信,康安和萧晨忍俊不禁,康安忍笑问:“你们小点声行不行?”
几人尴尬的立刻低下头,端着茶水掩饰尴尬。
大巫吃完点心,腻的喝了口龙井,下一瞬他就吐了出来,一瞬大家都看向他,萧晨急忙起身拿着手帕,按着他的脑袋给他擦干净了。
他呛的不断咳嗽,萧晨给他还没擦干净,又忙着给他拍背,阿香在外听到动静,也忙跑了进来给萧晨帮忙,俩人一人忙着拍背,一人给他擦拭,结果大巫咳嗽的越来越严重,他突然抓着萧晨的手叫道:“哮症、、、哮症犯了,把、我上衣脱了,阿香针灸。”
萧晨一瞬吓的脸色发白,他和阿香俩人手忙脚乱的取项圈项链,扒衣服,康安也扑过来给帮忙,萧晨和康安撕衣服,鄂春舒蓝长安隆安灵安也冲上前在一边候着准备帮忙。
阿香摘完了他脖子上的那些项圈环佩,直接塞给了一旁正一脸担心的鄂春怀里,萧晨和康安俩人把他的外衣几下撕开,萧晨伸手就把里衣给拔开,阿香拿着随身的针灸包,唰唰就开始扎。
还没恢复,针也还没撤下来时,接孩子的一行高高兴兴的进了永和宫大门,一进大门吓了一大跳,院子里面围满了大巫的亲卫,四大才子还有小蝶小翠跪在最前面,苗刀架在他们六人的脖子上,后面跪了半院子的宫女太监,全是永和宫的下人。
大客厅里也站满了穿着黑衣的侍卫,孩子们一瞬吓的大哭,永琪立刻吩咐:“紫薇晴儿金锁你们仨带着孩子们去侧厅待着。”
大家忙将孩子们都送进侧厅,小燕子赛雅先冲了进去,鄂春几人围在大巫面前,小燕子扒开长安隆安就看到阿香正给大巫针灸,大巫上半身基本都暴露在外面,他身上的各种伤痕,还有半身的黑图腾被小燕子赛雅看了个正着。
大家都忙着大巫,一时也没人反应过来,小燕子吓的立刻就问:“怎么回事?阿木怎么了?”
萧晨一瞬反应过来,他立刻挡住小燕子赛雅视线,叫道:“你们快出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哮症发作了。”
小燕子赛雅立刻转身背对,又过了半炷香时间,大巫剧烈起伏的胸口才平复下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叫:“撤针,好了。”
阿香缓缓撤了所有针,萧晨立刻把大巫的里衣给他拢了上来,弯腰凝视着他的眼睛,问:“怎么回事?”
大巫摆摆手,无力的回:“没事,就是点心吃多了,我早上练功好像又岔气了,刚才又吃点心,又喝巧克力,最后那个龙井我喝不惯,那个龙井不是西湖龙井,水又太烫了,给我嘴巴喉咙都烫的不行,我下意识的往出吐,一下就给我呛住了,就是咳嗽得太厉害,诱发哮症而已,没事不用担心。”
康安阿香率先深深喘了口气,随后萧晨也喘了口气。
萧晨又忍不住的给他一耳光,啪的一声,吓的刚松口气的众人又立刻瞪大眼睛,几人还没缓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