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和康安都有伤在身,现在坐着,衣服上的水也流的差不多了,紫薇晴儿一眼看到箫剑小臂上被划了一刀,康安胸前也有刀伤,不过伤口都不深。
紫薇连忙叫道:“快拿药来,箫剑和敬斋都受伤了。”
永琪他们才发现箫剑和康安都负了伤,永琪连忙差人取药,大巫叫了声:“等会儿,我们刚回来时我看了,伤口都不深,先洗澡,洗干净在上药,水里太脏了,直接上药很容易感染。”
箫晨扶起大巫叫了句:“水都送回房了,先回去洗干净,一会儿到客厅来他给上药。”
语罢扶着大巫先回了卧室,康安撑着椅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自己卧室去了,小燕子连忙叫道:“永琪,你们赶紧去照顾着敬斋,他身上有伤又一个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永琪尔康几人连忙跟上康安,晴儿扶着箫剑也回了卧房,三人洗完澡出来,换了干净内衫又回了客厅,大巫正在给箫剑检查伤口,摸了脉象后递给晴儿一个小药瓶吩咐道:“箫剑没啥问题,多亏了在南方长大的,游泳游得好,晴儿你们几个先用烈酒把伤口擦拭一遍后在上药,现在天热了上完药不用包扎。”
而后走到屏风后面看康安的伤口,康安上衣一脱,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大巫也忍不住默默道:“我的妈呀!这是受过多少次伤了,难怪你都没什么反应,看来是习惯了。”
看了眼伤口后,大巫吩咐道:“永琪拿棉球染着酒把伤口擦一遍,我把把脉,我看康安老哥脸色不对。”
康安没什么反应,伸出了手腕,大巫仔细把完脉,思索了一番后问道:“伤口没什么问题,肺不太好,以前可是得过肺病?”
康安摇头,大巫又道:“那不对了,就算是今天跳江里呛了水,也不会这么严重。”
永琪尔泰正在给伤口擦酒,康安眼睛都不眨一下,大巫思索一瞬又问道:“这几年可出现过胸痛,呼吸困难,咳嗽等症状?”
康安伸手摸了摸锁骨下方后回:“有过,但次数不多,只是偶尔会。”
大巫点点头又问:“可是去过高原,在高原地区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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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点头默默回:“在西藏待过一年多,平廓尔喀那年。”
大巫拍腿而起叫道:“终于找到了,就是这个原因,高原地区气候差,空气稀薄,普通人去待几天都受不了,你还待了一年多,还好这几年你在北京待着,养的还算不错,今天估计是跳江里,水呛进肺里才诱发了,你刚回来那一年应该经常难受吧。”
康安默默点了下头,大巫又道:“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皇上了,你在厉害也是个人,又不是个机器,老哥你这身体看着是好,其实内里亏空挺厉害的,尤其是肺不好,还好这几年皇上还有点良心,让你回了北京,在北京养了几年,这都恢复不少了。”
康安急忙阻止大巫 “不可胡言乱语。”
大巫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害!这也没其他人,咱们这一伙人说实话有几个人私下没悄悄骂过皇上,尔康不都说了小燕子当年当面都骂呢,怕什么!”
小燕子她们女眷都凑在屏风跟前听着里面的话,永琪几人光看到康安上身的这些伤疤心里都不好受,大巫继续说道:“你看看你这脸色白的都不像样了,这又没其他人,你还忍着,从我们爬上船我就知道你不舒服,咱们上船后,箫剑脸色也白,没一会儿人家就恢复了,你看看你这还是回去泡了个热水澡后呢,这几年要不是养的还不错,早见阎王了,放心吧,我这次绝对给你连根治好。”
大巫一席话完,康安再也忍不住开始咳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胸前剧烈起伏,因为呼吸困难,一瞬脸被憋的通红。
大巫急忙吩咐:“永琪尔康一人一边扶稳了。”
永琪尔康俩人扶着康安坐稳,大巫拿着针灸包,一刻不停的扎,几个男人都已进去,不一会儿就见康安脸上头上都有银针,肩上手上也分布着银针,他不停的转着几根银针,康安脸色才缓和下来,呼吸也渐渐顺畅许多,见他呼吸平稳了。
大巫撤了两根银针,吩咐道:“晨哥,把五味子拿出来给老哥温酒送服一粒。”
箫晨连忙在他们刚提过来的小药箱里找出了五味子,晴儿紫薇她们在屏风外正在温酒,没一下功夫,晴儿递进一杯温酒,箫晨跟尔泰俩人连忙给康安喂了进去。
而后大巫才缓缓撤了所有银针,温声道:“先这样吧,从明天起我会让人给你送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