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千劫歪着头，像在讨论天气，“怎么了？”

“……先确认一下，”芽衣谨慎地选择着措辞，“虽然我已经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千劫……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朋友吧？”

“你做梦的时候还可以想想，”千劫嗤笑一声，“其他时候……”

“没关系，”芽衣迅速打断他，“只是随便问问。”她转身走向情报室，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而且……我很庆幸你能这么说。”

前往情报室的路上，芽衣还在想着，（阿波尼亚，还有……至深之处。）

【原神-派蒙夸张地摊手：“这哪里是朋友啊！根本就是仇敌吧！”】

【崩坏3-芽衣无奈地摇头：“倒不如说...他对这位「朋友」有着强烈的「想要撕碎」的兴趣。”

【星穹铁道-三月七表情也是一脸震惊：“这也太...我都找不到词形容了！”】

【崩坏3-德丽莎嘴角抽搐：“前文明的人际关系都这么...特别吗？”】

【崩坏3-爱莉希雅摆了摆手说：“哎呀~别担心啦~千劫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动手的~”】

【原神-派蒙狐疑地歪头：“真的吗？他一提到阿波尼亚就兴奋得不行，连说梅比乌斯时都没这么夸张呢！”】

【崩坏3-梅比乌斯撇了撇正处在恒温状态的千劫：“建议这头野兽去找苏看看脑子~”】

【崩坏3-芽衣意味深长地看向梅比乌斯：“说起来...你好像也是千劫「朋友」名单上的一员呢。甚至还传成了你们是那种关系...”】

【崩坏3-梅比乌斯轻哼一声：“无聊的谣言罢了~经过那么多张嘴，早就扭曲得不成样子~”她优雅地撩了下长发，“这种程度的传闻，对我而言不值一提~”】

【崩坏3-千劫在一旁暴躁地砸墙，墙壁一次次恢复，一次次又被砸碎：“切......”】

【星穹铁道-三月七突然想起什么，转向芽衣：“对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有这样的「朋友」吗？”】

【崩坏3-芽衣摇头：“没有。如果真要举例的话...”她看向瓦尔特，“瓦尔特先生可能更有发言权。”】

【星穹铁道-“杨叔？！”三月七震惊地跳起来，“你也有这种'朋友'？！”】

【星穹铁道-瓦尔特·杨表情倒是一脸复杂：“如果这么算的话...我和奥托确实符合。他几乎夺走了我的一切...”】

【星穹铁道-三月七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啊！”】

【星穹铁道-“不过现在还好，”瓦尔特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冷意，“那个男人已经死得连灰都不剩了。”他瞥了眼远处的星空，“如果没有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在我面前晃悠...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