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也都已经失败。”

华的投影开始不稳定地闪烁：“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了。『圣痕计划』、『恒沙计划』、『火种计划』…如果连我们都失败了，那么，这个时代的人类也难逃被崩坏消灭的命运。”她的声音逐渐微弱，“我要回去执行任务了。十年以后再见…好好保重，同胞们。”

当华的投影完全消散后，凯文仍保持着按压桌面的姿势。苏无声地走到他身后，将手搭在他肩上：“凯文，我也要回去第二神之键内继续『恒沙计划』。”

凯文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等一下，苏。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启动『圣痕计划』了。”

苏的手指瞬间收紧：“你是说，现在就要启动『圣痕计划』?『圣痕计划』是我们的最后一步棋。就算成功了，全体人类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切，“按照mei的安排，只有其他计划都…”

“现在，其他计划已经是都失败了！”凯文猛地挥开苏的手，转身时带起一阵寒风，“在神州执行的『火种计划』，在我们把知识交给这个世代的人类之后，就诞生了强大的审判级崩坏兽。”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苍玄和丹朱，也都死在了崩坏兽「蚩尤」的手下。事实证明，文明加速发展，崩坏也会到来的更快。”

当凯文的目光扫过来时，苏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至于你的『恒沙计划』……”凯文的声音带着千年积累的疲惫，“你已经在第二神之键内观测了5万年了，仍然是一无所获。”

苏沉默地站在原地，长袍无风自动。

“就算可观测的宇宙数目在以指数级增加，”凯文走向传送阵，背影在蓝光中显得格外孤独，“可还有1500年，终焉律者就要降临了。你有把握在最后一秒前找到我们需要的答案吗？”他的声音渐渐远去，“『圣痕计划』执行得越晚，风险就越高。苏，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想通了，就来老地方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