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要摸什么物件,她就抢先护住。
这么折腾下来,陆楹额间出了不少虚汗,肩背裹着纱布的伤口也隐隐作疼,怕是要渗出血。
“皇姐,咱这地方就这么大,实在没什么东西了。”
陆姰遛她遛得正起兴,哪会轻易放过,当即就煞有其事地说:“不如去库房瞧瞧吧,那里最好藏东西。”
库房宝贝众多,要是摔上几个,可就赚到了。
见人迈步出去,陆楹忍着疼在后面追。
她正要喊留步,不知何时现身的木槿却抓住她的贴身丫鬟,连带着装母虫的瓶子一起押送了过来。
陆姰止住脚步,笑意不达眼底地看向她:“老六,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种关头承认便只有一死,她装出愤怒与惊愕的样子,呵斥丫鬟:“你私自藏了什么东西?还不如实招来!”
丫鬟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当即为主子扛下罪名。
“里面还能是什么,不就是蛊虫?我真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皇女,我特意寻来子母蛊,就是要把你们全都害死,凭什么我生来低你们一等,只可惜计划没有成功,不然你们都得去死!”
她突然挣脱控制猛扑过去,陆楹拔走身旁锦衣卫的刀就捅穿了她,随后痛心疾首道:“枉我待你那么好,你竟然还想害我们,真是得寸进尺!”
陆姰欣赏着眼前拙劣的表演,而后优雅地鼓掌:“好好好,六皇妹真是果断,这事便交由母皇来定夺吧。”
彼时临近正午,秋阳和煦温暖,可御书房内的气氛却冷凝至极。
陆楹毫无血色地跪在地上,收于袖中的手紧攥成拳。
她的心里有不甘与嫉恨,可却不敢在面上显露分毫,只能委屈辩解。
“母皇,儿臣当真不知身边人有如此狼子野心,还请您还儿臣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