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多日,方才痊愈,不宜大动干戈,此事就交由你来负责吧。”
陆楹立即行礼:“儿臣遵旨。”
陆姰见计划达成,面上假装不甘,心里则是笑嘻嘻。
到时候再安排点人手混在里面偷摸砍陆楹几刀,也是很合理的。
散朝之后,陆清之留陆姰去御书房帮忙批改奏折,顺势开导她:“那伙匪徒虽然胆大妄为,却不足为惧,本就用不着皇女出面率兵,你留下来正好帮孤处理这些繁杂的事务。”
陆姰言笑晏晏:“母皇宽心,儿臣本就没想屈尊降贵去剿匪,这未免太看得起那些人了。”
陆清之反应过来后,也是猜到她准备趁次机会报复陆楹,便笑骂:“你这孩子倒是面慈心狠,有孤当年的风范,这些折子就交给你了,孤现在要去见你的父君。”
陆姰有些无奈:“这么多折子,儿臣要批到何时?况且儿臣饥肠辘辘,怕是无力拿笔。”
“就你嘴贫,”陆清之唤人去传膳,而后当起甩手掌柜,“用膳之后莫要偷懒,孤先移驾栖凤宫了。”
“儿臣遵旨,恭送母皇。”陆姰行礼,开启打工人苦哈哈的一天。
陆楹则在散朝后就暗中吩咐人把蛊虫藏在其它东西中,送到了泉沧的面前。
木槿早就得令暗中监视着,见蛊虫送进来,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泉沧补完觉后看见屋内的小瓷瓶,心中微沉。
他打开确认里面是蛊虫后,就赶紧堵好瓶口,准备先找个地方藏匿,再寻机会去厨房偷偷烧掉
要知道这害人的玩意可踩不死,只能用火毁尸灭迹。
隐去气息在房梁上注视一切的木槿记下藏蛊虫的地方,而后趁人不注意悄然离开。
陆姰很快就得知了蛊虫的事情,她在父君宫中用过晚膳后,才摆驾回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