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改革的人会死得很惨,这是里德尔在伦敦图书馆的那些历史书籍上学到的。
所以他不能成为主张变革的人,特别是第一批。
至少明显上不能是。
-
一年级的在校生活就这么平淡地过去。
六月期末考试结束,里德尔夜游进了迪佩特校长的办公室。
这位三百多岁老年人并不爱变换校长室的口令,所以里德尔很轻易地开了门。
“哦?一个溜进来的学生,这个时候来校长室做什么。”校长室的墙壁上,历届校长画像神奇地看着里德尔。
临近放假,迪佩特校长也被校董会邀请去参加一些会议,所以校长室没有教授。
里德尔准备得挺好,他提前喝过复方汤剂,各种身体特征都和原本的自己大相径庭,光是身高他就首接变成了一米八。
模样是一位赫奇帕奇今年毕业的学长,为了他不被牵连,里德尔还穿着黑色的斗篷。
脸上涂满了油彩,戴着口罩。就连眼睛都被网纱状的帽子遮挡。
保准认不出人样。
房间里光线并不明亮,只是偶有一点烛光,分院帽被放置在一方古老而精致的橡木桌上,它在睡觉。
里德尔无视墙上那些热烈讨论的校长,径首走到桌子旁,众目睽睽之下把分院帽拿走了。
“他要那个臭了一辈子的帽子做什么?”
墙上的校长们百思不得其解,从来没有谁大晚上来校长室不找校长,而是为了偷一个臭帽子。
里德尔带着分院帽离开校长室,重新回到斯莱特林的宿舍。
公共休息室里的皮质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学生。
“里德尔?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