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浼想了想,笑着说道:“暂时不用。”
解景琛被当成人贩子,还在女厕所蹲点,多少有些不光彩,这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那我们快走。”解朵拉扯着秦浼。
“等一下,走路太慢,我们骑自行车。”秦浼拉住解朵,指着一旁的自行车。
解朵看了一眼自行车。“四婶,我记得钥匙在四叔身上,你有钥匙吗?”
“没有。”秦浼摇头。
“那怎么开锁?”解朵问。
秦浼蹲在自行车面前,拿出一根银针。“用这个。”
解景琛用一根铁丝就能开锁,她用银针肯定也能开锁。
秦浼警惕性高,解朵蹲在她旁边,她都不放心,让解朵蹲在她面前,在她视线范围内,她才放心。
解朵是她和解景琛带出来的,解景琛被抓了,她就要保护好解朵。
这可是祖国的花朵,被坏人给摧残了,别说沈清会疯,她余生也会在自责中度过。
秦浼捣腾了许久,汗水都出来了,依旧没开锁成功。
解朵很贴心,从她背着的小挎包里拿出手帕,给秦浼擦汗。
“小宝贝真乖。”秦浼越来越喜欢小家伙了,女儿就是贴心小棉袄。
“四婶,不着急,慢慢来。”解朵糯糯的声音,听得秦浼心里舒坦。
为争馒头,争口气,为了树立她在小家伙心中的形象,今天她就跟这锁杠上了。
不开锁成功,绝不罢休。
事实证明,这种开锁方式,也是需要天赋和技巧,无论是天赋,还是技巧,秦浼都没有,想当开锁王,难啊!
秦浼自己都失去耐心了,考虑着要不要放弃,结果……
“你在干什么?”一道正义凛然的声音响起。
秦浼在这里捣腾了许久,总算引人注目了,有人一身正气的站出来为民除害了。
秦浼吓得一个激灵,捣腾锁的银针都掉了,秦浼来不及捡起银针,解朵吓得扑进她怀里。
“你小声点,瞧把我家孩子吓得。”秦浼责备的瞪了那人一眼,轻拍着解朵,安抚道:“小宝贝,别怕,他不是坏人,即使是坏人,我也能把坏人打趴下。”
“我是坏人?真是好笑,你个偷车贼。”男同志斥责秦浼倒打一耙。
被人误会成偷车贼了,秦浼并没急着解释,而是安慰解朵,自行车不得,她的名声也不重要,解朵的情绪才重要。
“带着女儿来偷车,你就是这么教你女儿的吗?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自己偷技不行,还想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神偷。”男同志一脸的鄙夷,他盯了她许久,开琐都这么费劲,他看着都着急,都忍不住想上前帮忙。
这偷车贼也是个蠢人,自行车能有多重,直接扛走不行吗?非要学别人拿着银针开锁,别人捣腾几下就成功了,她捣腾了很久都没成功,真想劝她回家学精了技艺再出来施展。
如果不是这小姑娘被他吓得钻进她的怀里,他都怀疑,这小姑娘也是她偷的。
“同志,你误会了,这是我的自行车。”秦浼解释道。
“你的?你骗谁呢?这自行车一看就是男款,我说你,光长美貌,不长脑子吗?偷车也应该偷女款,你偷男款,偷回家给你男人骑吗?”男同志鄙夷道。
“这就是我男人的自行车。”秦浼说道。
“你男人呢?”围观群众中,一名正气的大婶站出来质问。
“……”秦浼。
她男人被当成人贩子抓去公安了,她能如实说吗?自然不能。
解朵躲在秦浼怀中,胆怯的说道:“这就是我四叔的自行车。”
男同志瞬间明白过,说道:“我知道她偷车为什么要带上女儿了,原来是来给她打掩护。”
打屁的掩护,秦浼很想暴粗话。“这就是我男人的车。”
“还想狡辩,怎么证明?”有人问道。
众人窃窃私语,开始对秦浼指指点点。
言词未修饰,太难以入耳,秦浼听着都刺耳,怕给解朵造成心理阴影,秦浼捂住她的小耳朵,胸口因情绪起浮过快。
男同志突然走向她,秦浼拧眉,瞬间警惕起来,只要他敢对她动手,她就废了他。
隔着一辆自行车的距离,男同志停下脚步,弯腰捡起秦浼掉在地上的银针,在秦浼眼前晃了晃。“靠它证明吗?”
秦浼不语,银针只能证明她是偷车贼。
“同志,你有钥匙吗?”有人心善的问道,秦浼带着孩子,长得又漂亮,孩子也可爱,怎么也无法将她与小偷联想在一起。
她是看热闹围上来的,男同志却是全程目睹了秦浼偷车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