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小产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我们感情破裂。”
秦浼不想继续听下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文星楠离婚了,跑来前任家里窜门,其心不言而喻。
“文同志,你是离婚了,可我三哥没离,你最好少来我们家窜门。”秦浼没拐弯抹角,直言不讳。
秦浼挑明了说,文星楠嘴角浮起笑容,笃定道:“你三哥和三嫂也快要离婚了。”
秦浼讽刺一笑,没什么情绪的说道:“文同志,你感情破裂离婚,我三哥和三嫂伉俪情深,你可别乱说,对我三哥和三嫂的婚姻不吉利。”
“景四媳妇,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文星楠笑着问。
秦浼咯噔一下,难道文星楠说的是真的,解景珲和沈清要离婚了。
沈清的前任虎视眈眈盯着沈清,解景珲的前任也虎视眈眈盯着解景珲,只要两人齐心协力,攻破解景珲和沈清的婚姻只是迟早的事。
吃回头草,真不堵心吗?
“哦。”文星楠恍然大悟般,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你和景四才从香江回来,不知道景三和沈清要离婚的事,也正常。”
秦浼深吸一口气,笑得没心没肺。“我三哥和三嫂有小朵,为了小朵,离婚都会慎重考虑。”
“景三离婚后,我可以将小朵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般疼爱。”文星楠真心诚意的说道。
“你想当小朵的后妈,你也配。,2?0¢2!3!t*x·t,.+c/o?m¢”秦浼很不给文星楠面子,解景珲和沈清一天没离婚,她就要偏袒沈清,哪怕他们真离婚了,她也偏袒沈清,至于文星楠,滚一边去,想当小朵的后妈,做梦。
小朵从小由沈家带,舍得给解景珲,开什么玩笑。
“景四媳妇,你别激动,你只是一个外人,这事你说了不算。”文星楠并未生气,自从婚后跟婆家人住一起,她受的气还少吗?岂是秦浼三言两语就气急败坏。
激动?她激动了吗?不,她不是激动,她是义愤填膺,收拾文星楠这个绿茶。
“小朵要叫我一声四婶。”秦浼很想质问她,她们到底谁是外人,文星楠心里没点数吗?
“我是小朵的后妈。”文星楠挺了挺胸。
秦浼被文星楠的话给气笑了。“八字都没一撇,你就以后妈自居,文同志,你是离婚了,可我三哥三嫂没离。”
“他们迟早都要离,景三迟早都要娶我,景四媳妇,我们才是妯娌。”文星楠自信满满。
秦浼竖起食指,在文星楠眼前晃了晃。“现在,我跟清沈才是妯娌,至于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看着你就来气。”
“秦浼,总有一天,你要叫我三嫂。”文星楠失去耐心了,声线都冷了三分。
“滚滚滚,再不滚,我把你当成药引炼成丹药。”秦浼恐吓道。
“哼!”文星楠不屑的冷哼一声,又鄙夷地看着秦浼。“炼成丹药,你当这个药炉是炼丹炉吗?还炼成丹药咧!”
挑衅加找死,秦浼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自己背上人命官司,秦浼借着倒药的动作,将药汁溅在文星楠手背上。
“啊!烫。”文星楠跳开一步,看着被烫红的手背,吹了吹减轻痛苦。
“活该。”秦浼冷漠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意味。
“秦浼,你是故意的。”文星楠怒吼,眼神里满是憎恨,她上门讨好秦浼,秦浼却将她烫伤。
“我让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你偏不听,非要打扰我炼药,被烫伤了活该。”秦浼将倒出来的药汁又倒回小炉里继续熬。
“你就是故意烫伤我。”文星楠指控道。
秦浼抬眸,冷睨一眼文星楠。“我就是故意烫伤你,再不滚,我就不只是烫伤你的手背,我会烫你的脸。”
“你敢。”文星楠反射性后退一步,烫伤手背是小事,烫伤脸就严重了,毁容了怎么办?
“你看我敢不敢。”秦浼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杏眸幽深的看着文星楠。“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文星楠是真不敢招惹秦浼,解景琛和乔言秋都很护短,秦浼真丧心病狂把她的容给毁了,哪怕是她报公安,有解景琛和乔言秋,这事只会轻轻揭过。
文星楠离开了,秦浼耳边清静了,睁着火光,陷入沉思。
解母下班回来,见秦浼坐在石桌前搓着药丸。“小浼。”
秦浼搓药丸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着向她走来的解母,露齿一笑。“妈。”
解母看着秦浼,美眸里溢满的感激。“小浼,谢谢。”
秦浼了然于胸,瞅着着解母,笑而不语,她能说什么,说不客气,还是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