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
在内心疑虑,强撑着精神坐起,准备到另一边的床铺看对方脸的情况下,却对上了双满是泪痕的双眸,那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的血红色眼眸,在内心痛楚冲刷下,变得越发的纯真。
“老师,我好难受。”穿着睡衣的亚当,哭泣着,用颤抖的声音表达。
当房间的灯光亮起时,橘黄色的温暖并没有触及些什么,却缓和了气氛,丹尼尔温柔的说着,引导眼前的亚当能将问题说出来,但得到的,只是破碎的英语字符。
而房间另头有窗帘隔着的亨利,其实也并没睡着,对于亚当的颤抖,他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对方恐惧和哭泣什么,之前的老鼠药还有房间内异样也不是不知道。
被自己最重要的父亲放弃的他,也想过死,所以就任由对方的动作,否则只是伤了腿的自己,有心的话能爬出这个地方,但就因为他也没有拒绝的想法,所以就停留着等待着对方杀死自己。
亚当,说到底,自己只算是迫害对方最深的一员罢了,如果不是落到这样的境地,有种人走茶凉的悲哀,他恐怕也不能共情那个家伙的反抗,之前只觉得是宠物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