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过。
郑管咳嗽着拍着他手道:“你不要只谢我,你也要谢黄管事才好。没有黄管事,齐管事也拘不住他俩进来。梁山伯扭头看了两眼黄管事,勉强一笑道:“不知我要为何事谢黄管事?”郑管事缓声道:“你不知,我们要不用苦肉计,齐太守哪里能这么容易出兵,只是我在屋里不知,齐太守到底出兵多少。”黄管事冷笑,竖着两根手指一声道:“二百人。”郑管事听了这话,挣扎起身,惊异道:“多少?二百人?”转头次日,日头初升,豫州太守府角门大开,蝉儿一如既往的聒噪的叫着。一老一少两个门头,拄着枪倚着门口门框朝角门看去。年轻的门头道:“才大哥,你说那梁知县只有二百人,这可怎么和马家抗啊。”年长的门头长叹一声道:“谁说不是呢,这二百人可不是去送死,幸好那小子还知道要个公文,还不那么呆。真要是个呆头鹅,咱们可就是白帮他了。”“可他要那文书又有什么用呢?”年轻门头又问。“那也总比那二百人强些,哎~看他的造化吧。”年长的门头道。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就见角门对开。先出来两队府兵出门来,列队站好,随后二十人一列出十队,便是那太守点出的二百人。就见众人身穿竹编甲,头戴轻盔。排得整齐手拿长枪列队站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