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先开玩笑的。齐盛暁税蛧 更歆蕞筷”织田信长乐道,然后点了点头,“不过今川家既然真的助我尾张众消灭背主之徒,我等也的确该有所表示,这颗人头,我们尾张要了,不知今川家的条件是什么?”
“织田弹正忠爽快人!”今川义真便拿出怀里的卷轴,轻抛过去。
织田信长抬手接过,摊开卷轴看了起来,脸色逐渐阴沉了下去。
“今川家……可真贪婪啊!”织田信长说道。
“只是合理的要求罢了。”今川义真笑道。
“精米两千石?”
“让出绪川城?”
“交出於大之方?”
织田信长把整个卷轴里的华丽辞藻全部扔出,仅从中提炼出三个要求,之后他表演欲发作,大哭起来,当然,是一滴眼泪也没有:“呜呜呜~哈哈哈~今川家如果是想跟我织田家开战,可以直说的,诸位却还是参与了这次会谈,诸位心可真善,在下可要哭死了!”
接着织田信长把卷轴愤愤往今川义真这边一丢,老实说,今川义真不开挂接住竟然颇有些费力。
“织田弹正忠大人,谈判嘛,可以好好谈,我漫天要价,你坐地还钱。何必如此动怒?”今川义真接住卷轴后微笑道。
“今川上总介认为在下可欺?还是说今川家认为尾张织田家可欺?”
“何来欺辱之言?我五千精锐武士足轻,出动近月,军资耗费自有两千石。”今川义真解释道。
这倒是没太胡扯,战时状态四五千人的后勤,加上给他们转运粮食的农夫消耗差不多是这个数,如果不是后面两个条件,一个狂妄一个不要脸,如果能换来一段时间的和平好让他腾出手来支援老岳父压制“一色”义龙,这些粮食,就当做对方真的“支援”了自己,虽然有些冤大头,但是织田信长捏着鼻子,说给也就给了,不是不行。′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但是另外两个条件……
“那绪川城是什么意思?今川家提这么狂妄的要求又是想做什么?”织田信长继续质问道。
织田家还想在这个世道混,那就不会也不能把下位盟友的城池交给别人来换取和平,不然谁还跟你混?
想想原本世界线,把德川(骏远三甲信)跟后北条(关东八国泰半)两个两百万石大大名麻爪地要死的事情,甚至把后北条家从两百多万石整成一万石的事情,开局不就是老乌龟把下位盟友真田家实际控制城池许诺给了茶泡饭嘛……
这个仇,真田家也许到了大阪两阵时有人还特么记着!
而且,卷轴里提到的城池不仅对水野家意义重大,对织田家也是如此,现在的三河国不是原本历史线1562年后的三河国,没有织田信长和今川氏真的“共享好弟弟”钉在那里,织田信长对三河国还是有想法的,巩固内部、安定北面之后,同样依赖东海道道路商业利益的织田家,还是需要跟今川家争夺东海道霸权的,因此就需要在知多半岛对面海岸线上有一个稳固的桥头堡,否则届时就只能望洋兴叹了。\求·书-帮, .更?薪~最.全′
“令尊三河守已逝,家父很是伤心……”今川义真一脸悲伤,虽然哪怕一滴“鳄鱼的眼泪”都没有,“但是作为我室町幕府、足利一门龙兴之地,此地当有真正的国守,我今川家已经控制三河国绝大部分,家父也已经去信朝廷,想要铨叙三河守一职,这座前三河守盟友的三河国城池,应当为我今川家所有,好在真正的三河守治理之下!”
“噗嗤!”织田信长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只要好笑的,他都会笑:“等上总介大人真的在上总国有领地了以后,再说三河守治理三河国的事情吧!”
“也罢,那就再说说最后一个条件,舍弟松平次郎三郎竹千代,因为当年织田家和安详松平家敌对,水野家……又是个见风使舵的……”
今川义真瞥了一眼疑似是水野信元的中年人——因为今川义真提到这时,那个中年人反应最大——后,今川义真继续说道:“强令於大之方和松平广忠大人离婚,致使舍弟和他亲母分离已有数载,作为兄长,在下不忍见他长期骨肉分离,所以,要求请回於大之方,很合理吧?”
水野信元明显压不住怒意,愤而起身,掀翻桌案怒道:“上总介大人的要求过分了吧!”
水野信元一定程度上算是“地主”,自然会出席这次会议,他清楚,久松俊胜本人不在这,他就必须要出头,交出於大之方?
现在那是久松俊胜的媳妇,那是水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