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针线,不禁皱了皱眉,刚刚的病痛是我一不小心又缝错了位置。^w\a.n\o¨p+e~n¨.?c-o!m!
竟然将良披风的领口两侧缝在了一起,只好拆线重头再来。
感到有点头大,我干脆放下披风,又喝了喝口茶,忧心忡忡的看向床上的良。
良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但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不再是一片惨白了。
中午和陌叔一行人谈妥后,陈雨亦就先将良抬到了空气更流畅的帐篷内。
徐大夫又检查了伤口,确认没有再恶化下去后,便让我暂时回避,令人端来盆热水,清理了良的全身。
良的旧衣很脏,布满血迹,为良换上更为宽敞的衣服,趁着下午时间还早,向众人打过招呼后我便去河边清洗。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良穿这身看着更亲切,哪怕它很脏很破,我一心想将它补好。
眼下,衬衣和裤子都修补的差不多了,唯有这披风残破的实在太厉害了。
“呼。”
吐出口浊气,我又埋头缝补。
“穗姐姐……你睡了吗?”
门外响起了小声嘀咕。
“没有,进来吧。”
“好耶!禾瑶姐姐向前挺进!”
在我吃惊的目光中,只见秧将一条宽大的被子裹在身上,只了露个头出来。
身后撑着了长长的一截,隐约间可见那被褥中矗立着的细长的双腿。
“………”
“禾瑶……秧这样就算了,怎么连你也……”
我被眼前这滑稽的一出,整的不知该说什么,但又觉得好笑。
“什么嘛……”
禾瑶从被尾端探出头,双手依旧撑着被子,避免落地,委屈巴巴的看向我,又朝笑嘻嘻的秧白了一眼。
“都是秧的怪主意,她说想让你开心起来,我就答应配合她,但没说是这样啊………”
“唔……对不起嘛,禾瑶姐姐。”
秧将被子往地毯上一甩,便满足了躺了下来。
“穗姐姐今晚我们一起睡吧,陌叔说夜晚会很冷哦。”
“呵呵……让我猜猜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什么言情话本的剧情。”
嘴上这么说,但秧的用意我一开始就知道。
打着不正经的口号过来安慰人吗,哈基秧你这家伙……
“呜……穗姐姐好冷淡哦,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陌叔那逃出来陪你哦。”
“对吧,何瑶姐姐。”
“若不是你框骗我,我才不给你说话呢!看招!”
“咯咯咯……别……别挠了!”
尽管两人闹成一团,却都将声音压得极低,很快又安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手中针线在披风上出出入入。
“………”
“喂喂,禾瑶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很………”
“哦?是有一点………”
“那我们算不算………”
“………”
“喂,讲什么呢?”
伴随着最后一剪刀披风,算是彻底修复完成了 ,我理了理衣服,吹熄蜡烛,在二人中间躺下。
“哇,穗姐姐那里好硌啊。”
秧像泥鳅一样,滑溜下就到我怀里。
起初还有点不太相信,又用手确认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穗姐姐这几天又瘦了好多………呜呜……好伤心……”
“可恶,你这小丫头还消不消停了?”
我把秧如同小鸡一样拎起来塞到禾瑶怀里。
“禾瑶帮我好好治理一下。”
“唔……唔,禾瑶姐姐那里快给我闷死了……唔……”
秧蹭来蹭去,给禾瑶都弄得不好意思了。
见我们俩都不理她,秧又钻回我怀里。
“不是觉得很硌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挑挑眉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
“我在想良爷以后待在我这个位置会怎么想。”
“呵呵呵……”
等秧反应过来,想要逃时已经被我死死钳住。
“我看你是又从陌叔那里拿到什么低俗话,本想入非非了是吧?”
“啊……错了,穗姐姐……不要啊!”
…………
另一边正亮着灯烛的帐篷内。
陌叔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