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真。谢大人都说了你们是知己,是友人,是酒友,我肯定不会乱点鸳鸯谱。”道长讪笑,“你就当我是同情谢征吧,除去府上的下人,他跟我没什么两样。”
这话宋春雪听明白了,她至少儿女双全,虽然不省心,但孩子安分的时候,她也在享受天伦之乐。
而谢征一直都是一个人。
谢冬这位老管家,虽有些旧情分,但中间断了不少年,也是才回到他身边的。
“我明白了,师兄是真心拿我们俩当自己人才这样,以后可别一时心软瞎折腾,不然师兄就是承担因果。”
道长点头,“嗯,师弟说的没错。”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就当是赔罪了,天色已晚,早些睡。”
“嗯。”宋春雪心头一暖,“多谢师兄,其实我已经很知足了,一直照顾我,已经很圆满了,再多就要有缺口。”
道长转身,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目光温和的点点头。
“是这样,水满则溢,没想到师弟竟然自行领悟了,不错,再接再厉。”
站在门口目送师兄离开,宋春雪心绪微微波动。
她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银河清晰,星光点点,偶尔有流星划过。
平静才是人生常态,能让人心潮澎湃的东西,大多数都是短暂的。
凉风灌入脖颈,她打了个哆嗦,回屋歇息。
次日一早,她准备吃过早饭就去买下隔壁的院子。
“让刘春树随你去吧,房契的事情他熟悉,不然宋姐一个人去,他们若是耍了心眼子做了手脚,你看不出来。”
谢征出门前将刘春树指派给了她。
想到之前也是春树帮的忙,她没有推辞。
付了银子改换房契之后,刘春树笑道,“既然买下了,是不是要修缮几日,院中的旧家具也该换一换?”
宋春雪本想尽快搬进去的,这么一问,她自然的接话,“那你知道去哪寻找工匠,买家具吗?”
刘春树点头,“自然,宋姐着急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问问。”
晚上,宋春雪早早地回房站桩。
小半个时辰后,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她开始打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扣扣扣。”
宋春雪睁开眼睛,“什么事?”
“宋婶儿,厨房熬了银耳莲子粥,给您送一碗。”
那是什么东西?
打开房门,看到丫鬟捧着的托盘,里面的粥品相很好。
她接了过来,“多谢了。”
她端到桌前尝了一口,挺好吃的,还有红枣,只是这汤为何是透明的?
“扣扣扣。”
门外传来更轻的敲门声。
宋春雪觉得应该是师兄。
“师兄,进来吧。”
道长站在门口,“平日里没计较这些,但今日进来,我怕有人不舒服。但我不进来吧,又怕被人瞧见,有人也不舒服……”
宋春雪站到一旁,“不进来我关门了。”
道长大步跨进门槛。
“哟,好东西啊,滋补上品,红枣银耳莲子粥,对女人极好。”
“师兄为何要如此强调,难道你没有吗?”
道长给自己倒了杯茶,“哪个大男人晚上喝这种东西?”
“所以,只有我有?”
道长看了她一眼,“估计谢大人就爱喝这个,顺道给你送了一碗。银耳莲子是滋阴补阳的好东西,普通人买不起,你以后也可以多熬着喝,还能润肺补血,显气色。”
宋春雪舀了舀,放进嘴里认真尝了尝,“你还别说,很润口,谢大人真体贴,我怕再多住几天,这种悄默声的好,会让我色令智昏。”
道长附和,“是啊,贫道若是个女人就好了,这辈子肯定不会修道,老早找个有缘人嫁了,还受这苦?”
这话让人哭笑不得。
“师兄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让祸害了谢大人算了?你忍心吗?”
“也不一定要嫁,搭伙过日子,过不惯就走。”
“……”宋春雪瞪大眼睛,“啊?还能这样?这不是耍流氓吗?”
“怕吃亏?”
“不怕,我半老徐娘的,要吃亏也是谢大人吃。”宋春雪嚼了嚼红枣,发现里面的核被去掉了。
“唉不对,他说过不再有那方面的想法,或许谢大人温柔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