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跟上战阎的脚步。
此时林怡琬已经乔装来到岭南城的京郊庄子,她看到一名老农赶着驴车朝着这边走来。
她哎吆一声,满脸痛苦的倒在地上。
老农连忙让驴车停下,满脸紧张的看着她问:“姑娘,你怎么样?”
林怡琬红着眼睛说道:“老伯,我原本是前因为要打仗,不让进去,我又累又饿,这让我怎么活啊?”
老伯无奈开口:“姑娘,若是放在从前,我就毫不犹豫带你进城了,可眼下,城门口查的严,我实在爱莫能助!”
说完,就拿了随身携带的几块干饼塞给她:“先填饱肚子再说,别在这边耗着了,没有官府令牌,你根本就进不去城的!”
林怡琬着急恳求:“老伯,你能不能想办法将我带进去,就说我是庄子上的丫鬟,被主子招回伺候,求求你了,待进了城,我定然会重重报答你!”
“这!”老伯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林怡琬直接开口:“老伯,你可知道我投的是哪家亲戚?我姨母是城主夫人身边的得脸嬷嬷,只要你能将我带去她的身边,她定然会给你丰厚赏赐的!”
老伯满脸惊讶的打量她:“你竟然要投靠城主府?那你可知道城主府人姓什么?”
林怡琬心说,这题我当然会答啊。
叶天轻的夫人,不就是杜家女?
她连忙开口:“是姓杜的,来自京城淮阳侯府!”
老伯顿时失笑:“你说的对,只不过现在淮阳侯府已经不复存在喽,行吧,你就先坐上车,待会守门官兵问起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周旋一二!”
林怡琬感激涕零,却也没坐上车,而是帮他在后面推着。
她凝声说道:“义兄,这件事情万万不能惊动义父!”
方清山顿时懵了,这是要让他承受来自父亲和妹夫的混合双打吗?
他就算再是皮糙肉厚,也扛不住啊!
他可怜兮兮的哀求:“琬琬,你顾忌一下义兄的处境好不好?”
林怡琬点点头:“义兄,我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哪怕明知道前头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因为牵扯到我娘亲的下落!”
方清山也明白她的焦灼,忍不住开口:“那你带上我,咱俩一起去?就跟之前进刘府那般?”
林怡琬忧心忡忡的拒绝:“叶天轻可不是刘成业那种没脑子的蠢货,我自己怎么都好说,不管是装扮成什么都能不露马脚,但是你不同,你太扎眼!”
她顿了顿又规劝:“等阿阎来了,你们不是还要排兵布阵?义兄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方清山有些懊恼的握紧拳头,他咋就劝不动义妹呢?
正胡乱思衬的时候,外面就传来方老将军的声音:“琬丫头?义父刚刚在密林里面给你打了个野兔回来,这就让人给你处理了,中午炖兔肉吃!”
林怡琬连忙高声答应:“多谢义父,我洗漱之后就出去!”
待方老将军脚步声走远之后,她才低声叮嘱:“义兄,记得给我打掩护啊,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匆匆出了营帐。
方清山下意识想要阻拦,但是不过眨眼间就已经不见她的踪影了。
他只得担忧呢喃:“琬琬,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不然义兄万死难逃其咎!”
中午西梁山第一批阎军就到了军营,方老将军连忙命人给他们准备热水清洗满身的污浊。
战阎是最后一批,他快步走到方老将军面前,恭敬行礼:“多谢老将军施救!”
方老将军欣慰的拍着他的肩膀道:“脱困就好,战义候,你受苦了!”
战阎心说,苦倒是不苦,就是想媳妇想的紧。
只是,怎么就没看到她呢?
按理说,她应该得出现才对啊。
莫非,身体不适?
想到这里,他的一颗心顿时就悬了起来。
他着急询问:“老将军,琬琬呢?”
方老将军连忙安抚:“你别紧张,她有些胃口不好,一直都在营帐里面休息呢,我正让清山守在她的身边!”
战阎可真紧张,他下意识急匆匆朝着林怡琬住着的营帐快步走去。
等进到里面,他就看到床榻上躺着个人影。
他眉心猛然紧紧拧起,这根本就不是琬琬的身形!
他再没迟疑,抬手就将他身上的锦被直接给揭开。
“啊,妹夫息怒,我不是故意要冒充琬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