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没事!”我急了,挣扎着要逃走,浓缩高声道:“爱尔兰的现场感很不错,刚刚唱的实在太煽情了,把我们的小宣传都感动的流泪了,南山你可不能输。”
南山还不放心的问我:“真的吗?华诗?”
我连连点头。
也行,随便你怎么说吧!只要你丫舒服,放过我吧。
演出顺利的结束了,我庆幸不用再继续交换了,恨不得就马上去归位。
见我跟要闯关东一样的胡乱收拾东西,南山带着调侃的笑意说:“你急什么,今晚上还有一个庆功宴,在这个活动结束之前,你都还是我的宣传人员。”
我就急了,我说庆功宴不就是吃吃饭,这还要我跟着你?难道你吃虾我还要给你剥壳子啊?
南山笑道剥壳子倒不用你,只是我送了你一件礼物,你得赏脸。
我摊开手,说你倒是拿来啊。
他很神秘的说: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承认。
我当时在心里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