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
然后我终于想起了什么,问他:“买票的钱你放在哪里?”他说和我们的黑胶唱片搁一起了,我冲过去一翻,没了。
我们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确实没了!这屋子里莫不是出了个山田太郎的妈妈!?
满头大汗的两个人咬着手指推理了半天,然后对望一眼,同时问出口来:“爱尔兰和拿铁呢!?”
这两个人大清早就神神秘秘的出了门,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于是,我们准备好了拖把,小折凳(人生何处无折凳)各种刑具等待这两个犯罪嫌疑人回来。
晚上,我们正在吃小包子补充体力,门终于被徐徐推开,两个B谈笑风生的走了进来,我举起拖把就冲了上去,边冲边大喊:“买车票的钱是不是你拿的!?买车票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爱尔兰左被打右被打,气的跳起来喊:“你干嘛!我还没有回答你就打!?”
我把拖把往地上一杵,问:“好!那你回答!买车票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他昂扬回答:“是!”
一顿劈头盖脸。
他向摩卡扑出,抱住摩卡喊救命,还很赖皮的喊:“你打拿铁去你打拿铁去!”
我揪着拿铁,大声呵斥:“说!钱还在不在啦?”
拿铁委屈的拼命摇头:“不是我用的,他,他那一百特拉拉都还没有还我呢!”
“真的不关他的事情。”爱尔兰从背上摘下一个苏裂袋子,递到摩卡面前:“但是我没有拿去乱花,只是去给摩卡买了一把新的苏裂,还是店里最棒的。”
最棒的=最贵的吗?我眩晕。
他还大摇大摆的向我走来,伸个拳头到我面前,说:“给,剩下的钱。”
几个叮叮当当的小拉拉落到我掌心。
我狞笑着把钱往茶几上一放,继续劈头盖脸,说:“你个败家汉子!摩卡很想回家好不好!他家的狗狗都要变成野狗了!”
爱尔兰举起拿铁来挡挡挡,大喊出声:“他不会回去的!因为他还要跟我一起去参加巡回演出!”
啥!?
爱尔兰得意的抖出一纸合约说:“今天那个电台主持人来酒吧找我了,说他们电台办了一个组合乐队百镇巡回演唱会,邀请我和摩卡两个人参加。”
百镇巡回演唱会?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送艺术下乡的活动?
不过……
我扔掉拖把,尖叫着冲过去,扯爱尔兰的头发,拧他的耳朵,掐他的胳膊,以示我为他高兴。
摩卡却很安静的看着我们。
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个,有些担心的说:“可是,可是摩卡他很想回家啊……”
爱尔兰搭着摩卡的肩膀信心满满的说:“没有可是,摩卡是我的哥们,他定会和我一起去的,所以我才会专门给他买新的苏裂啊!”
对的,他是如此无辜的断了哥们的后路。
我担心的看着摩卡的眼睛,那双深绿色的眼眸平和深邃,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内容,但他的确点了点头,很清晰的说:“我去。”
君子成人之美,大家一高兴,都猛夸摩卡是个伟大的乐手,我也笑着夸他:“一个伟大的乐手,是不是可以把你手边的包子再给我一个呢?”
爱尔兰继续说:“而且,华诗你也是必须同去!因为这次巡回演唱会的终点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你们知道是……”
我尖叫:“难道是尚湖!?”
他的嘴瘪了起来,很奇怪我怎么这么厉害,我想说的是他那么肤浅的一个人,我看不穿才有鬼。
我又开始想入非非起来,回不回家两说,但如果到了尚湖,我定要让爱尔兰和摩卡去那边体验一下帅哥的待遇,好好灌溉一下他们的自尊心。
拿铁懒洋洋的拍拍手,说:“好好好,你们终于要走了,我又可以找妞回来了。”
“就知道找妞。”摩卡笑道,爱尔兰大力拍拿铁说:“就是,来人啊,操家伙把这家伙打死,再任意扔个河。”
然后拿铁就哭了。
我们三个连忙把他裹着出去喝酒,我们轮流安慰拿铁,拿铁揪着爱尔兰,边哭边捋鼻涕:“你还我一百特拉拉嘛你还我一百特拉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