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把你对折!”爱尔兰怒斥旁观者,他的反应也不小,一边这么说一边突然挺直背脊,我的头顿时失去支撑,顺势从他肩膀上滑了了下去,然后直接整个上半身摔在他的大腿上。
NND,我可是脸朝下啊!!!有没有这么尴尬的啊!!!我要死一百遍!
然而我还一门心思的要装睡,我也觉得自己无敌了。
爱尔兰挺无语,叽歪了一句:“她是不是睡死过去了。”
我实在装不下去了,摆出一副大梦初醒的姿态,一边坐起身一边说:“刚刚怎么了~~~”
NND我还要摆出一副懵懂无知状,岂知我的玻璃心刚刚才受到大冲击。
爱尔兰斜着眼睛看我,令我很心虚,摩卡倒是坦然的对我笑了笑。
我也笑笑,但不一定坦然。
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内心却很纠结。
刚刚的,莫非就是背后的告白!?
还真没遇上过这种事,真是百爪挠心!
我很快决定:继续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因为摩卡仅仅是这么一说,不一定就真的喜欢自己有多深,想的太多反而是自寻烦恼。
我每次看玛丽珂拍拖都仿佛在看八点档,两个人分分合合要死要活,有些本来是朋友的人,在变了情人之后,最后的结果是朋友情人都做不成,成了双失女青年。
对的,就是如此,保持现状就好。
于是我再对摩卡笑时,坦然了许多。
车子一直开了4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三德拉城,此时已经是下午了。
说实话,三德拉城远没有杜步林漂亮,可能是缺少绿树的原因,整个城市灰蒙蒙的,跟老妪的脸一样。
我坐的腰酸背痛还在对他们恶狠狠的笑:“该!开了4个小时!这才算值回票价嘛!”
爱尔兰背好他的小行囊和苏裂,问我们:“你们打算怎么走?”
我和摩卡对望了一眼,挺有默契的说:“先去站台看看。”
“行。”爱尔兰说,左口袋右口袋的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一把塞进摩卡的手里,然后特酷的说:“那我走了。”
我有些不明白,还傻傻的问:“你去哪儿?”
他挺冷淡的说:“这个不必你操心,我有的是蹭住的地方。”
摩卡也有点儿意外,问:“你……”
爱尔兰倒是对他笑了笑,说:“送走了她,来白帝广场找我。”
然后丫就挺放纵的走了。
一句再见都没有?我有点儿气,且是憋气,从前这种情况我绝对习惯成自然,然而现在却有点儿不平。
看来被惯坏了,不然回去之后怎么办啊?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简直是真理!
平常心平常心。
默念十遍之后,我于是不气了,笑嘻嘻的对摩卡说:“走,咱们站台去。”
去你的爱尔兰!你无情我无意!我就走!然后再也不回来了!
我和摩卡扒着站台密密麻麻的站名看,几乎看了有半个小时,终于一个熟悉的地名跳进我的眼睛里,我的心也跟着一弹。
摩卡很敏感的说:“找到了?”
我点点头,指着一个小小的站名——尚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