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此刻并来不及施展,他借着毒钩夹住长剑的力道,以剑柄为轴,把自己腾了起来,双脚冲那蜈蚣的下颚踹去,凤弗已再次飞身跃起,对着蜈蚣巨头劈去,想助常故人一臂之力,那蜈蚣并非善类,摸爬滚打早已快成了精,头向后甩去,借常故人的力去撞凤弗,这一撞的同时,几只长足外翻,只只犹如利刃,凤弗使了全力已来不及收手,三只长足分别刺入她肩膀,腰侧,大腿,凤弗低哼一声被甩了出去,常故人怒目拧眉,奋力将长剑拔出,带出团团的粘液夹着血丝,迅速插进那巨头和第二节肢之间的软皮处,一股绿色粘稠汁液自那里涌出,蜈蚣吃痛长嘶一声,甩脱了常故人。
“你怎么样。”常故人跌落在地还举剑对着蜈蚣,并不看凤弗。
“主人我无碍。”话虽这么说,那声音已听出是痛苦万分了。
蜈蚣气急,直戳戳的从高处向常故人扑来,常故人原地滚了几滚,狼狈躲开,那蜈蚣已又扑了过来,待他再要翻滚,那蜈蚣却狡猾的向着他即将要滚到的地方扑去拦截,常故人翻身的同时那两只长长的毒钩已逼到眼前,举剑勉强一挡,却撑不起来,就在此时,只见两只柔弱玉手一左一右坚定的把住了那两只毒钩,毒钩上无数的毛勾顿时把那双手刺的鲜血淋淋:“主人快走。”抬眼处满嘴满身血的凤弗从未呈现过的满面痛楚狰狞。常故人愤然举剑刺入蜈蚣下颚处的伤口之中,用尽全身力气往起撑,却撑不起愤怒的蜈蚣,眼看凤弗再也握不住那两只毒钩,往后倒去,蜈蚣顺势将其中一只毒钩插入她胸口,凤弗似已没了喊痛的力气:“求你,快走。”常故人还在奋力的顶着那剑,充耳不闻,忽的那蜈蚣一下退开了,传来了瓶儿的哭腔:“凤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