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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九天,有陨落晚霞……

没有欲死欲活的哀声,只有心被撕裂的伤痛……

方馨不在这儿,庞大的机器还要运转,破旧的绿皮火车,依然离不开司机。

心被撕裂,无人缠裹。夜深人静时,便会有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人,像一只受了伤的小母兽,孤独地舔舐着自己伤口上的鲜血。

丈夫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

女儿死了,女儿还活着……

女儿活着,也许她已经死了……

西陆方晴手上的伤处已经被百合接好,她看到父亲躺在晶棺里,却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

没有眼泪,也没有悲伤,只有心中,一望无垠的刺骨冰寒。

百合把她抱在怀中,紧紧抱着她,默默无言,像一只不再哀号的寒号鸟,只会在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

贼人赌赢,侥幸生还,仓惶逃回老巢——那一个曾经的仙宫。

丈夫们回来,或轻或重,都挂彩受伤,个个一副衰相,如同丧家之犬又被人打了落水狗。只是今次,大有不同。

南宫聆玥面对着眼前的四个丈夫,总觉着哪里不对劲?

若有若无的女子体香从他们身上如缥缈细丝般飘柔传来,似曾相识,似曾相拥……

南宫聆玥皱眉苦思,终不能忆起什么,哪怕点滴也好。记忆仿佛被封印一般,无从找寻,无法可寻。她头痛得厉害,不愿回忆,可是体内仿佛有一股强烈之极的想要冲破封印结界的回忆冲动,狂烈地冲击着体躯中脆弱的神志。

南宫聆玥泪流满面,她却不知道自己何时竟流下泪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会流出了眼泪?

那一丝丝女子的体香,似有还无,却浓烈至极!仿若曾经,刻骨铭心;

而心,仿有细芒如针,无息刺来;不知始于何处,不知终于何时,只有针孔中,不知何时,渗出了点点殷红……

女儿大丫的明眸中闪烁着鄙夷与深深的厌憎。

还没稳脚的贼子们如临大敌,对女儿的眼神深深畏惧,终不曾壮胆与她对视。而每每看到南宫聆玥流眼泪,那眼泪仿佛就像是一道强烈之极的,可以透视人心的纯质之光,带着烈焰之能,照见人心至深隐暗处的污秽和肮脏,将人之虚面焚烧得滋滋作响……

四贼人落荒而逃,深深惶恐。

女儿的眼神,就像午夜十分的梦魇,缠绕着无法醒来的为奴之人……

南宫聆玥蹲下身子,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好像苦大仇深。

“大丫,别这样……”她紧抱着女儿,这般劝导她,就像是在劝自己的闺中密友。

“那是你的父亲……”

当她说到父亲两个字,忽地轻吸了一口凉气,她的心,又被这两个字刺了一下,更重,也更痛……

大丫从母亲肩膀上仰回头,一双小手捧住她的脸,柔柔地为她抚去两腮滚烫的泪水,“玥,不哭……”

女儿不学语,从不叫娘,像被封印了声音。一个玥字,女孩叫得千辛万苦,三个字,仿佛耗尽了她身心灵所有的力量……

九方希夷站在紧紧抱着女儿的女子身后,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娃,女娃枕着她的颈项,泪水洇湿了她肩上的衣衫,女娃儿乖巧无声,只会流泪,不会说话。

轻轻抱起女儿,南宫聆玥转回身,对九方希夷轻声道:“姐姐,你去看一下他们吧”

九方希夷微转目光,轻轻柔柔地凝注在她脸上,良久,她摇了摇头,怀抱着二丫,转身走向南宫聆玥的房间。

深深凝望着姐姐距离越来越远的背影,南宫聆玥不知该作何感想,也不知该如何去想;一切的一切,不同寻常,极不合情理,她无法理解,也不知该如何去尝试着理解;她醒来之前的记忆中,只有一片空白;

那空白里面,仿佛有太多太多的内容……

……

流云山,紫云峰。

云海翻涌,一如千万年前,仿似容颜,从不曾改变。

变了的,只有云海边坐着的人。

昨天,曾有一位苍老面容的白发人,站在云崖边,怔望着云海,默念挽歌……

今天,又有一位白发男子,坐在云海边,怔对着云海,默默无声……

男子的背后,是一只异世界飞来的金铁大鸟,大鸟腹内有一件可以修复人受损内腑的异宝。

是那被世人唤作天外仙子的轩辕采惜,她的座下第三弟子,用异术驱动那金铁巨鸟,使它口中吐射出传送光束,把生命几已逝尽的西陆臻馨吸纳入腹中;以她在异世界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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