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嫉妒,……恨!无奈被人快脚先登,吃了‘暗亏’,虽然好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咂巴着小嘴干瞪着水汪汪的大眼。至于丫环们,则一个个以手掩口,别过脸去,肩膀微颤,似乎一副触景又伤情,于情更不忍的悲伤模样。
宇日逐星木然站立,眼神呆滞,如一尊木刻石雕般一动也不动,任由怀中女子那双如灵蛇一般的小手在自己周身上下挺峰山狭遍体游走,深抓洞,广扎桩,纤柔双臂罕见如箍,十指如爪,拇尾联动!
木人,而毫无所觉。
西陆仁中看在眼中,苦笑摇头,满眼都是歉意和不忍,无奈之下深深叹息,只觉实在对不住恩公贤弟。回头深深再望还在昏睡中的女儿,只恨不能马上把女儿嫁给他,方稍减内心对恩公老弟那一份深深的歉疚之情。
女子哭声渐歇,两手发酸,心中大大地不甘,大大地失落,比之先前未‘得手’之时更是患得患失!好想更进一层楼,却是没那个一脚跨越整座雷池的女贼胆子,悻悻住手,言语之能稍复,声音哽咽着道:“我妹妹她……她……头上起了个大包!”前半句语声低沉,不料后半句突然拔高,悲伤之情再次发动,高声掩虚,痛哭起来。
说起来这逢场之戏当真难作,为了能占上些便宜,也是够拼,连嗓子都哭哑了。若非如此,只怕不够逼真,容易给人识破。却也难为她了。仔细想想,这丫头也够可怜的。
宇日逐星面色更加灰败,在场所有人观之都于心难忍。他的脑海当中木然地重复着传入耳中的话:她死了!她死了!她头上起了个大包!起了个大包!大包!……
大包?!大包!?大……?
“大包!”一声大叫,自宇日逐星口中惊呼出来。他一把握住紧身衣般的柔韧倍弹的女子双肩,猛地推离己身,双手陡而捧住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美眸半闭,目光却是左忽右闪,不敢正面与他对视,想必是贼人胆虚。脑筋飞转似还想说些什么话来为自己开脱,无奈自己那张小嘴正被自己的俏生生的变了形状的脸蛋儿挤作了一朵小小的两瓣花纽。张翕了两下,只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咕哝音。正此当口,她脑子里面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你怎么还不亲上来啊?甚至于某一个瞬间,她竟真的期盼着脑子里面的这一幕突然间在下一刻便成了现实。
下一刻,她脸上的力道陡然消失,一个没站稳,就着双腿酥软之势,跌坐在了地上。没有怜香惜玉,没有蹲身安慰搀扶,这臭家伙甚至连个屁都没放下半个,就这般狠心地向着床边如风飘去。
只有刚冲进门,一脸懵相的南宫聆玥怔怔地看着坐在地上,如方馨般正撅嘴捶地的西陆家的大小姐,还在兀自生着闷气,并倒嚼享受着双爪和体肤上的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