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环便相继去了。西陆仁中突然一脸严肃看向西陆方晴,厉声道:“死丫头,还不快快叩谢恩公!”
西陆方晴吓了一跳,一听还要叩谢这可恶的家伙,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当下撅起小嘴,却不见动弹。旁边几个姑娘拉她的衣袖,她也不从。
西陆仁中刚要发火,宇日逐星见状赶紧起身道:“前辈可千万莫要再如此难为西陆姑娘了,有人落水,路人皆不能旁观无视,有能者救人,本属应当,也算不得什么,还请前辈切莫太耿耿于心才是”
“就是,人家都说了不……”
“住嘴!”西陆仁中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抬手指着她就要开骂。宇日逐星赶忙双手按下他的手臂,劝道:“前辈息怒,若再如此晚辈可真要难为情了”西陆仁中一听此言,也只好作罢,气愤愤地坐了下来,只得圆场道:“这丫头都给她娘惯坏了,如此没有规矩,让恩公见笑了”
宇日逐星扭头轻扫了她一眼,一颗心突地一动,视线扯离如有黏性,嘴上慌忙应道:“哪里哪里,前辈多虑了”说完也回身坐了下来。
此刻,宇日逐星的内心与刚落船的时候判若两境,似乎一下子有了几分亲近感,再看那西陆姑娘,任她如何没规矩,她那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某种美感,就连她撅嘴的样子都那么好看,莫名的,又是心动……
宇日逐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已厚颜无耻到了某种境界?
丫鬟们手捧餐盘,陆续进来,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这一桌子的珍馐美味看得宇日逐星眼花缭乱,心想这如此花哨的东西,到底是用来吃的还是用来看的?
西陆仁中起身为宇日逐星斟了酒,躬身低头双手将酒杯举过头顶谦卑道:“恩公,请用酒”
宇日逐星不知道该如何推辞,情急之下摇头摆手道:“不不不不,我不会用酒,真的不会用酒,我娘……我娘从小不让我沾酒,我……,前辈再这样我可要逃走了!!”看他那副窘相,惹得那几位姑娘一个个竟都笑出了声。
其实西陆仁中也并非迂腐之人,只不过太顾及口碑颜面,所以才拘于这诸般礼数,说白了就是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恩公果真不用酒?”
“假不得!假不得!”宇日逐星双手摇的象蒲扇。
“那……,恩公请用菜?”西陆仁中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宇日逐星忙不迭回答道:“好好好,好”,刚要坐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那,这几位姑娘?”
西陆仁中刚要搭话,方馨抢先一步道:“哦~,这几个死丫头是我相公的女儿,我生的”
宇日逐星汗颜,心道:一个人生这么多,身子没走样可真是奇了,难不成这些姑娘是种出来的?
方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跟他客气,开口又道:“奇怪吧,我这身材可还入得小相公的眼?你是不是想说,这些姑娘莫非是她种出来的?”
宇日逐星被人猜出心思,一时惊慌,“啊!”地一声定在当场,脸一下子竟红到了脖子根。
西陆仁中当下吃了一惊,狠瞪了她一眼,大声道:“馨馨!你!太不像话了你!你怎么可以对恩公如此出言不逊,真是,真是大大地不敬啊!”说完就要下跪赔罪。
宇日逐星一看这怎么使得,忙阻止了他,开口道:“夫人直言,想必没有见外,晚辈受教,岂有怪罪之理”,随即瞄了她一眼,一身的虚汗,心想我说话还是小心些罢,免得自讨苦吃。
方馨也不理会,直直说道“我这可是把这小坏蛋当女婿看待了啊”,看来她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西陆仁中万万没料到方馨竟还有这一出,当场傻了眼,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几位姑娘听得此言,欣喜若狂,齐齐地大“耶!”了一声,宇日逐星却是吓了一跳,虽不知这‘耶’是何意,想必也猜得出,宇日逐星此刻也不知该坐还是该逃,“这……这,这……”了半天,便也没了词儿。
此时方馨又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先到先得啊”,宇日逐星一头雾水,正不知该如何反应,就见那帮姑娘,呼拉一下子全围了上来,一个个争抢着都要坐在宇日逐星身边。只有西陆方晴,也不争抢,撅着嘴气呼呼地坐到了对面靠近方馨的位子上。
方馨笑嘻嘻地看着女儿气呼呼的小脸,伸手捏了捏,调皮地道:“不知道能不能挂个水桶在上面”,话中酸酸,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宇日逐星哪见过这阵势,一时难以招架,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被人家捏来摸去,不敢想这帮姑娘会不会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