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遂隔着门帘子探问正自驾着马车的廉九龄:“九龄,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吗?真的不跟天华去说一下?道个别吗?这样好吗?”
闻言,廉九龄脸色微一变后,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当初,是他傅锦赫不要你跟天华在先,是他有负于你,他都不将你放在心里,你又何苦觉得有愧于他……这么多年来,都不见他来接你们母子回家去,要不是我去见了回傅老太君,还不知道他已将你们给弃了……至于,天华,他若真当你是母亲,真孝顺你的话,自该是望你这母亲好才对……道别就更不用了……按赖布衣所说,天华的性子变了好多,我怕你们两母子又会一言不合,再加深隔阂……再者说,指不定哪天我们还会回来的。到时候,他阅历多了,性子许会变好,我们再跟他说也不迟……唉,好了好了,你也别光顾着想天华,也得想想我们……驾!”
他说着,手上加力挥鞭,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车内的陈素蕊听后,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绣有锦鲤的荷包。
于若有所思间,她不自主的抬起双手按压起太阳穴,继而犯起了困,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