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凤!你是大金儿女,是高贵的公主,竟为了一个低贱的宋人,丢了自尊,丢了名节,还替他生孩子,你不觉得羞耻吗?值得吗?”
对于可达的斥责,完颜凤就像没听见似的,只一个劲追问:“他人呢?凤鸣呢?啊?”
可达见此,耳边回响起赖凤鸣的那番话,气愤之余,眸底泛起了一层薄雾。继而吼道:“完颜凤,你清醒点吧!你以为他是来看你的吗?你以为他是来跟你重修旧好的吗?不!不是!他只是因为他们的公主遭到暗杀,认为是我大金国所为,而来兴师问罪的!”
完颜凤闻言,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似道:“不会的……怎么可能……赖凤鸣,你真这么狠心吗?你还是揪着你是宋人我是金人这事不放吗?这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你就非得这么泾渭分明吗?”
她说着,无力的跌坐在地,眼泪夺眶而出。
可达见状,又气又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
再说赖凤鸣,离开校场后,越走越快,到最后,成了奔跑。
在一口气跑出了金国都城范围后,他才停下来,蹲坐于地,自嘲的闷头笑起来。
可笑着笑着,他又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良久,他站起身来,仰头吁了一口气后,作释然状的迈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