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有力气想别的事情了。
虞南栀蹙眉,想了一下,念着他还是病人的缘故,捧着他的俊脸,吧唧一声,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一个吻。
“到此为止,霍祁年。我带你来疗养院,是疗养,不是让你肆无忌惮的。”
她拍开男人的手,站了起来。
虞南栀再一次拧干毛巾,丢在了霍祁年的身上。
“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擦吧。易白说你的腿不能沾水,所以不能洗澡。”
男人接住还在不断地滴水的毛巾皱了皱眉,直起身子,再次把毛巾拧了一下。
水滴哗啦啦的落下。
虞南栀蹙眉看着,有些不满,恩……是对自己的不满。
她明明已经拧过毛巾了,而且还是很用力很用力的拧的,拧得她手心又红又疼的,结果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水。
霍祁年知道她力气小,这毛巾拧了就跟没拧过的一样。
他拉过虞南栀,把毛巾重新塞回她的手里。
“你以前生病的时候,我都是帮你洗澡的。”
他语调难得的软软的,少了平时的冷硬。
虞南栀看着他,再一次的觉得,生病的人就是爱矫情。
算了,霍祁年小的时候,被他父亲打个半死,回回都是硬挺着,现在倒好,难得生出了几分的孩子气来。
“好好好,我疼你还不行么?”
虞南栀弯下腰,仔细的擦着他,从肩膀到锁骨,再往下……
她认真地擦着,也没有注意到男人愈发低沉的呼吸声。
倏地,她被男人擒住手腕,整个人都不得不往他怀里倒去。
虞南栀刚张口想警告他不要乱来,就被他低头狠狠地吻住。
他吻得凶狠,带着克制,却又有点急。
“霍祁年……不行!”
她咬牙,奋力一挣扎,竟是挣脱了他。
虞南栀有些愣愣地站在他面前,一时间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挣脱开来的。
她看着霍祁年没什么力气的靠坐在沙发上,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止疼药的副作用,除了让人嗜睡之外,还会没力气。
她忍不住的,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伸出纤细的手势,在男人的胸膛上点了点。
“你呀,安分点吧!”
她娇嗔地哼了一声,面上不免有些得意。
“霍祁年,你知道逛青楼的太监吗?就跟你现在差不多。”
不过,下一秒她就为自己口嗨的这句话后悔了。
男人倏地阴沉沉的抬眼,神色不佳的盯着她。
“什么意思?你说我有心无力?南栀,我行不行,要试试吗?”
虞南栀被他这神色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小腿抵在了茶几上。
“没……没有啊,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能当真了?霍祁年,你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的?”
她小声抱怨了一句。
男人拧着剑眉,不悦的盯了她好一会。
“在医院的时候你就怀疑我那方面受损,现在又怀疑我不行,南栀,你真的很在意。”
“……谁在意了?”
在医院的时候那不是关心他么?
虞南栀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口嗨了。
虞南栀推了推他,没有推动,又快速地从男人的手臂下滑了出去。
霍祁年,“……”
“这里的饭菜太清淡了,我想吃点烧烤,不知道附近能不能叫到外卖,我去找人问问。”
她找了个借口就跑了出去。
霍祁年坐回沙发上,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勾唇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丢在水盆里的毛巾,再次拧干。
虞南栀是真的想吃点宵夜。
不过这里太偏僻了,小吃店也只有一家。
“霍太太,那家小店还没关门,要不要我帮你点一些?其实我们这里的员工经常点那家吃的,味道不错,而且也很干净。”
虞南栀闻言,微微颔首,但是不免有些奇怪的看着院长。
“这么偏僻的地方开小吃店,那个老板不赚钱吧?”
院长也是皱眉,“是啊,那老板一开始就是想借着我们这疗养院的客源做点生意,但是……”
这家疗养院做的高端生意,客人少但是胜在高端,更加不会去这种私人开的小店吃东西了。
“其实那家店主要的顾客,是我们这里的员工,上百个员工,刚好能让他的小店经营下去。”
员工是需要长期在这里吃住的。
虽然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