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杏梅:“行吧,你有主意就好,工作上的同事而已,你不要看的那么重,他们不管你,你也不用管他们。”
说着,俞杏梅眼神有些羡慕地看着金建贤,想起自己的情况,失落地低下眼眉。
金建贤只是工作上不顺心罢了,比起她的在家里的情况好多了。
李开朗注意到俞杏梅的异样,心中不禁疑惑,“杏梅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她也有什么难以言喻?”
按理来说,很少会有女的学机械制造系,这门专业学科偏向理科,对女性并不友好。
班里除了少数从中专就学机械的,就是像齐梦如这样,抱有钓金龟婿的目的。
但俞杏梅这样就很少见,中专不学机械,又不像齐梦如这样,让李开朗摸不着头脑。
不过,李开朗没有去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想说的时候说,不想说就算。
“哟,这不是咱厂的大学生金建贤吗?怎么跑到这里学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嘲讽声音响起。
三人抬头一看,李开朗便道:“怎么又是你们两个,怎么着?上次没说过我,故意找茬来着。”
“行啊,我接着了啊,有什么想说的说,看我怎么再把你们怼回去。”
“你,哼!”汪立兴冷哼一声,上次没说过李开朗后,便耿耿于怀,回去苦思冥想怎么怼回去。
但是李开朗上升的高度太高了,还牵扯到农民、农村,哪个都不好对付。
李开朗又怼道:“你什么你,不服吗,不服接着来啊,别在那里阴阳怪气,要对骂就来。”
“你若不想对骂,我也略懂一些拳脚,不知道你要选哪个?”
汪立兴自知说不过李开朗,既然李开朗要打架,他自然是不不惧,反而乐于和李开朗斗一场。
“好”汪立兴刚想答应,就被牟光复一把捂住嘴。
“呜呜,你干嘛啊!”汪立兴左右摆动肩膀,摆脱牟光复的手。
牟光复将他拉走两米,嫌弃地将沾染上的口水,擦在他身上。
“你疯了啊,你没看金建贤那同伴的身材吗?没看到人家那一身的腱子肉,和人打架,打得过吗?”
牟光复清楚汪立兴在想什么,他这有仇必报的性格,肯定会答应。
汪立兴被打死了不要紧,要是被牵连了自己可就麻烦了,
汪立兴这才注意到李开朗的双臂,又一次不满的冷哼。
“打架这么粗俗的事,我才不会干。”
李开朗正想回话,一旁的俞杏梅突施冷箭,“咋地,你想骂街吗?来啊,谁怕谁啊!”
汪立兴见状,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眉头紧锁。
“哼,粗鄙,堂堂女同志,跟个泼妇骂街一样,有辱斯文,真不知道你金建贤是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俞杏梅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火力全开,毫不留情地回击。
“咋地,老娘就这样,直来直去,你爱听不听!别以装作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就高人一等,老娘可不吃你那一套。”
“你敢再说我半句不是,信不信老娘挠死你!”
汪立兴低头看到俞杏梅十指上那长长的指甲,摸了摸自己那“俊朗”的脸,可不能破相了,要不然不好找对象。
“粗鄙,堂堂读夜大的学生,居然一点礼仪都没有,这还读的是书吗?知识都学到哪里去。”
俞杏梅冷笑一声,反驳道:“你口花花那么厉害,怎么不见你读夜大,你行你是上啊,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不过是个只会嘴上功夫的伪君子罢了!””
“还有,知识都学到我脑子里,我读书是为了我自己,不是读给你的,张口闭口就是斯文、读书啥的,你有吗?”
“我”汪立兴想要回答,俞杏梅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有个屁的有,就你个人模狗样的,去大街指不定给人当流氓,记得以后中午出门,不然你早晚会出事!”
俞杏梅疯狂的输出,根本就不给汪立兴一丝反驳的机会,只能忍着怒火听着。
俞杏梅言辞犀利,句句戳中汪立兴的痛处,引得周围原本沉浸在书海中的读者也纷纷侧目。
旁观者非但没有表现出不满,反而被俞杏梅那层出不穷、充满创意的骂人话术所吸引,有的甚至暗暗点头。
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些“高级词汇”运用到自己的日常交流中。
“这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