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想到那个我居然如此短视。”“自私古板的家伙!”“先等等!请等一下!”“你对得起我们吗!”
“你一定!会后悔的!”
纳西妲猛地睁开眼,对上了多托雷的视线,多托雷见纳西妲似乎是读取完毕了,开口询问道:“如何?确认了吗?”
“拿去吧。”纳西妲达成了目的,终于如释重负,她毫不留念地交出了草神之心,“未来的学城会由我完全接管。我将关闭虚空,重新让人们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支配学术领域。你…可以离开了。”
“我的学术成果在故土从来得不到赏识,真令人难过啊。当然了,我也没兴趣被这座城市拒绝第三次。”多托雷接过草神之心放在眼前端详了几秒,随后收起。
“好了,时候差不多了。能与你交谈我很高兴,你的头脑与韧劲,让我看到了须弥的未来,智慧之神。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多托雷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看着多托雷离去的背影,纳西妲眼中流露出一抹嘲讽:“狡兔,失去了它的洞窟,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什么呢?多托雷,我也很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但愿,还有那么一天。”
离开净善宫,多托雷并没有选择去港口,而是决定直接向北,横穿璃月,去蒙德的荆夫港坐船。
他不打算去碰奥摩斯港的萨菲尔一行人,因为他明白,雷电影对他正磨刀霍霍。
所以他想要离她们越远越好。
在他踏足璃月境内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威压突然降临,与此同时,低沉的嗓音响起:“狂妄者,我等你很久了。此路不通。”
多托雷震惊地抬起头,看向了立于空中,正静静看着自己的高瘦男子。
“摩拉…克斯…”
这需要足够豁达的心境让他放下,也需要长久的时间去拉长尺度,让这个执念在漫长的人生的中变得微不足道。
可多托雷做不到这一点,他太执着,太偏执,即便花费无数精力资源去创造切片,他也要留住自己的每一个人生阶段,以此来客观地看待“我”。
他是人生的践行者,同样,也是人生的观察者,恰恰是这样的执着,让他与自己的和解成为了不可能。过去的所有经历化作对自我的否定,也是自我对他的否定。
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
看到多托雷沉默,纳西妲缓缓呼出一口气,决定给多托雷再加一把火:“你可以现在离去,然后我把神之心交给阿芙罗拉,这样一来你的任务同样可以完成,雷神之心大概也已经落入她的手中了。
反正风与岩都是她取得的,雷被你拿到这里,再由她连同草一起带回至冬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就当来须弥旅游了,不是很好吗?
说起来,你们愚人众对叛徒的处理还真是严格,斯卡拉姆齐与她关系还算不错吧,就这样被杀了,真是可惜,我一开始还打算把他留下,补充一下我们须弥的高端战力的。”
“你在讽刺我?”多托雷看着面无表情的纳西妲,心里有点冷,如果真如对方所说,萨菲尔来了须弥只是几天就完成了对斯卡拉姆齐的追杀,然后再让她带着失落的雷神之心,草神之心回到至冬的话…
他多托雷来须弥的意义是什么?而且萨菲尔这一次绝对会因为晨熙的事对他发难,考虑到她与阿蕾奇诺的关系,以及莫名与她走的特别近的桑多涅。
还有诛杀叛徒斯卡拉姆齐的功绩,四颗神之心的完美成绩…
这一次,那家伙估计能成为第六席,不,第六席低了,他突然想起了“仆人”阿蕾奇诺的态度。
如果仆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辅佐新王,那么那个被阿蕾奇诺甘愿俯首辅佐的新王,会是谁呢?
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多托雷。要打个赌吗?现在离去,后续你们女皇的夙愿依旧可以达成,那便无事发生。”纳西妲面露一丝笑容,“又或者,用你所有的切片来换取这一枚神之心。
当然,你可以试图抢夺,那么,我会直接毁掉这枚神之心,我们看看到时候天理是否会因此苏醒,不过,到那时究竟会发生什么,我说不好。”
多托雷眉头紧锁,他自然不可能和纳西妲赌这玩意儿,天理是否会因此苏醒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神之心。
如果神之心因为他的交涉失败而被毁,那么无论天理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会苏醒还是会继续沉睡,都改变不了他的任务彻底失败的局面。
多托雷来须弥最主要的目的是神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