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站了起来,看着罗秋蝉的墓碑,我心中感慨万千。·我?地+书?城/ !首·发_
伫立了良久,我低声说道:秋蝉姐,我走了,等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说完,我提着包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的大路上走去。
刚走上大路,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我的旁边。
眉头微微一皱,我刚想绕过他,车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戴墨镜的男子。
他看着我一脸冷酷的说道:陈老板?
眼前这个男子的面孔极为熟悉,但是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
我啊,强子,你不认识我了?摘掉墨镜,男子露出了微笑。
顿时间,一股记忆涌进了我的脑海当中,强子,是这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同时也是罗秋蝉的爱慕者,当初因为花姐的事儿,他可没少帮忙。
将手中的背包背在肩膀上,我朝着天空看了一眼,此时东方刚刚露出太阳。
强子?你怎么在这里?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强子似乎有些激动,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我昨天晚上跟人换班,这不是刚回来吗?我现在天天都走这条道,远远的看着一个人从秋蝉的墓地出来,我还以为见鬼了呢,没想到居然是你,赶紧上车,咱哥俩儿可是好久没见了,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天+禧¨暁*说!王· ?首/发~
说着,他把我拉上了车。
陈老板,你可是好几年没有来这里了,怎么突然间就跑过来了?
拍了拍额头,我苦笑道:这不是心中有解不开的心结,过来看看秋蝉姐,经过昨晚半夜的思考,现在我豁然开朗。
“啪”!
强子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咱们哥俩儿一模一样,每一次我生活不顺心了,我就来找秋蝉聊聊,你还别说,每次聊完以后神清气爽。
突然间,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追问道:花姐回来过没有?
花姐?强子摇了摇头:没有回来过,你当初不是把她带走了吗?
点了点头,我回道:那应该就是还在西安,算算时间,她的孩子应该也要上初中了,在熬几年,就熬出头了。
那可不是咋滴?花姐也是苦命人啊。
说话间,我们两个在一个早餐店门口停了下来。
陈老板,整碗胡辣汤怎么样?
笑了笑,我回道:走吧,咱们两个边吃边聊,聊完以后我也该走了。
走?
强子停住了脚步,一脸疑惑的问道:去哪里?你在这里好像也没有别的朋友吧?
当然是回家,我这一次是专门来看秋蝉姐的,现在看也看了,该说的也说了,内心也通透了,所以,我得回去了。*x/s~h·b-o?o!k/.\c?o-m′
哎!强子拉住了我:听兄弟的,在这呆上两天,正好,我要休几天假,咱们哥俩儿好好的聊聊,很长时间没跟你喝酒了,我还挺想的慌的。
我想了想,跟强子确实很久没有见了,随即点了点头。
看到我点头,强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吃完早餐,强子在县城给我找了个酒店,算是我暂时落脚的地方。
陈老板,中午我安排一桌,咱们两个好好的聊聊,我现在回家换身衣服,洗个澡,等会咱们去吃饭。
行,那你先忙,我也在这眯会。
送走了强子,我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等我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正好,强子也来了。
走吧,咱们就去楼下,我找了个包间,咱们一边吃一边聊。
来到楼下,我们两个进入了房间。
打开一瓶啤酒,他给我倒了一杯。
陈老板,这几年怎么样?还顺利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一言难尽啊。
话锋一转,我问道:对了,当时我在秋蝉姐墓地附近的房子那去了?我记得合同还没有到期吧?
强子一愣,想了想回道:被村里面给弄走了,都在村里面放着呢,那是耕地,不能用作其它用途,东西还是你的东西,租金的话,等下午我帮你去要回来。
摆了摆手,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算了,没有多少钱,也不值得去要了。
其实并不是因为钱少,是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去了村里,那肯定会被花姐的婆婆知道,到时候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不能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