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芯蕤立马变了脸,谄媚的蹲在李长风身边,敲背。
“您说,要花多少钱?”
“不花一个铜板,我只有一个字。’’
“练!”
李长风的眼里闪出凶光,震得赵芯蕤目瞪口呆。
……
后来的半夜,李长风和赵芯蕤都会在众人熟睡后偷溜出门,这天,赵芯蕤忘了关门,夜风闯进来,吹醒了人,有人跟了出去……
“老孟,老孟!”
还一会儿,来人走回孟招雨的铺位前,轻轻呼唤,
“那小子偷摸带着赵芯蕤训练呐,用的都是一些奇怪的方法,从来没见过。’’
“哼,随他们,能练成啥样?’’
孟招雨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
“让他们练,别拖咱后腿就行。’’
……
数月转瞬即逝,眼看已至深秋,天高气朗,红叶翻飞。
“你们这些个菜鸟,能留到现在的,都不容易!”
“可惜呀,可惜,今天的测试,又有人要滚蛋咯!”
齐云社的新人们又一次被教官们召集在了鞠城里,这里的草地金黄。
“之前的练习不太理想,这我也看到了,但没有办法,这就是官家的标准,最优秀的选手才有资格代表大宋出战。’’
教官一边摇头,一边指着身后巨大的“风流眼”,大声道,
那是四个巨大的球门,分别立于东西南北,围成一个正方形,球门高三丈,宽一丈,以彩带结网,只留出一尺见方的圆心网眼。
“测试规则和积分标准我只说一次。’’
“看到四个门下分别站着的教官吗?注意看,他们分别拿着红黄蓝绿四色彩旗,等测试开始的时候,你们站在四扇门的中央,他们会随机吹哨,同时举旗,最后把皮球传给你们。’’
“你们放心,教官们的球技都很好,他们只会传给你们半高球,而你们要做的就是,不停球,直接将球踢进相对应的风流眼里。’’
“一共十个球,只允许失误……”
教官顿了顿,咳嗽一声,
“一次。’’
“什么?之前不是说好了可以失误三个的吗?”
“之前不一直都是三个的?”
众人惊呼。
“这是今年的新规矩,是高太尉亲定的!”
“齐云社就是要优中选优!太尉他老人家当年可是满分通过的!不想测的,现在就可以滚蛋!”
“谁还有意见?”
众人沉默,有愁容。
“没意见了?中,这次测试你们自己决定先后顺序,谁要先上?”
无人应答。
“谁第一个上!”
教官提高了嗓门,
“我!”
人群中传出一声怒吼。李正手指又挪了一寸,落在赵芯蕤傍边,
“怎么可能?我都做对了呀?他,他球还落地了呢!分怎么可能比我还多?”
“一定是弄错了!”
那人涨红了脸,指着赵芯蕤,争辩,
“少废话!”
李正摆摆手,那人被架走。
“看到了吧?”
等那人走远了,李正走到赵芯蕤面前,语重心长的说,
“他说的也不全错,你,是很危险,就差一点点。’’
李正捏起手指,晃,
“一点点,这一点点懂了吗?”
“懂!懂!懂了!”
赵芯蕤满面的汗水,几乎发不出声,
“再努努力!”
李正邪笑一声,随后转身,大声道,
“今天的测试到此结束,明天准备下一科目!”
“解散!”
……
这天傍晚,赵太丞拎着沉重叮当的药箱,再次赶到齐云社。
“对,对,还是找李校尉,有急症!真的有急症!”
……
夜半,经过一天心惊胆战的测试,留下的人都精疲力劲,他们横七竖八的躺着,鼾声如雷,但赵芯蕤却失眠了,他一闭上眼,就能看到那张巨大的,在风中摇曳的积分表,还有李正那夸张的邪笑。
“长风哥,长风哥,醒醒,醒醒呀!”
赵芯蕤掀开被,侧过身,小声招呼身边的李长风,
“嗯?”
李长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