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
“他从来没有在国际文物界露过面,在那些洋鬼子眼里,他撑死也就是个新人而已,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说着,宋开元微微笑了一下,带着一丝狡黠的意味,继续说道:“让他早点见识见识那些洋鬼子的嘴脸,也能够增长一些见识,对他以后的工作,肯定是有好处的。”“而你不同!”宋开元端起茶杯,看了看陈阳,“你小子已经在港城艺术展上露过脸了,那些洋鬼子肯定会对你有所关注,说不定还会把你当成是潜在的竞争对手。”宋开元笑着一指陈阳,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别忘记了,小鬼子在港城时候,可是想千方百计搞掉你呢!”“所以,”宋开元抬手重重地拍在陈阳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现在还不能去做这种有风险的事情,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在国际舞台上崭露头角,为国家争光!”“你小子,”宋开元用手点在桌面上,“从《礼部韵略》到李唐绢本,在到拍卖出去上千万的《十咏图》,如果有一天,别人是说你打眼了,你真的能接受么?”当然不能!陈阳低下了头,被宋开元问得面红耳赤。“这就是问题所在。”宋开元看着陈阳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点点头,“你已经把自己和那幅画绑在一起了,很难保持完全客观的态度。”“师爷,您说得对。”陈阳抬起头看向了宋开元,“但是我真的很想参与这次鉴定…”“想参与是好事,说明你有进取心。”宋开元微微点头,轻轻叹了口气。宋开元抬起头,浑浊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望向眼前的陈阳,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还年轻,就像一颗刚刚破土的嫩芽,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没必要在这个时候,为了眼前的一点得失,去冒不必要的风险,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陈阳听着师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自身能力的自信,也有对未知风险的担忧,但他更觉得不甘心,这可是他发现的啊!凭什么不让他参与?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说道:“但这是我的发现!我有权利……”“权利?”宋老听到从陈阳口中说出权利二字,仿佛被触动了逆鳞,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眼中精光四射,语气严厉地说道:“在文物面前,在我们所肩负的历史责任面前,我们有什么权利可言?”宋开元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但他还是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缓缓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参加这次的鉴定工作吗?”“你真的以为,仅仅是因为你资历尚浅吗?”陈阳抬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除了资历之外,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吗?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但又害怕听到一些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为什么?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吗?”“你还年轻,就像一张洁白的画纸,需要经历更多的风雨,见识更广阔的世界,才能描绘出更加绚丽多彩的人生。”宋老眼中闪烁着一种陈阳无法读懂的光芒,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也是一种智者对世事的洞察。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与其让你现在就卷入这种可能引发巨大争议的鉴定之中,不如让你先出去开阔一下眼界,增长一些见识,这对你未来的发展,绝对是有益无害的。”“下个月,你就要跟我们一起去参加战车国的艺术展,那是一个国际性的舞台,在那里,你可以看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珍贵文物,可以结识各国的专家学者,等你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在国际上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再参与这种重要的项目,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说完,宋开元一边嘴角轻轻翘了一下,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他继续说道:“你以为,耿老为什么一定要马德禄和唐凤云参加这次的鉴定工作?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手里有自己的绝活?或者资历到了?”“因为他们经验丰富,能够担得起这份重任!”陈阳眨巴了几下眼睛,脱口而出,他觉得这应该是最合乎情理的解释了。宋开元笑着抬手摆了摆手,否定了陈阳的猜测,说道:“呵呵,你小子想的真高大上,他们之所以能够参与这次的鉴定工作,可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因为,他们在文物鉴定这个圈子里,已经有了相当的地位和名望,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说着,宋开元突然脸色一冷,用手轻轻点点桌面,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