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犯了好几回错,昨日掌柜地看不下去,终于将他解雇。”“我还听说,昨天傍晚,有人看到他在这里徘徊。”“他是做小二的,如今没了生计,也难怪会想不开。”“可我听说王小二手脚勤快,怎么会忽然犯错?”“你不知道啊,听说是他妻子肚中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
小丽奔上前去,见躺在地上的正是丈夫,立时崩溃大哭,想起昨夜的事,想到日后无法维系的生活,以及钻进耳中风言风语,让心智本在崩溃边缘的她最终崩溃!听罢小丽的讲述,吕晨婉心道:“两个穿着富丽、且染血瘟疫的人来到王小二的家中,先行不轨、又动杀心,王小二又恰好出事,最有可能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灭口,而这两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当日在城门处闹事、近日又住在得月楼的沈、王二人!当日王小二一去不返,定然是得知了那瓶所谓染料背后的隐情,才会被害。杀人者为免王小二的死引起四玄门的注意,故意弄出王小二是溺水而亡的假象,又故意放出王小二是想不开自投伊水的风言风语,而后,还恐王小二的妻子也多少知道此事,才一不做二不休,要将其妻杀害。”又想:“虽然现在无法得知王小二究竟发现了什么隐情,但如果那瓶染料就是沈、王之血,那就能够解释为何于家庄出现了血瘟疫。可惜起初染上血瘟疫的人又在村中走动,将血瘟疫传开,染上血瘟疫的人们,体质有差、劳累不同,症状出现的也就或早或晚,这也使我们的调查始终难得头绪。庆幸的是,除过于家庄外,永牧州或其他村镇暂未有异样,真是天佑九牧!”虽有此庆幸,但却又好觉不解:“可沈王二人的血瘟疫来自何方?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天魔种下血瘟疫给二人,胁迫二人做下这等滔天罪事?这样不但可以让修道者分心分力,无法专心与对付天魔,而且又可让民众对修道者失去信任,假如修道者无法找到解救血瘟疫之法的话。目前看来,只有这一种解释而已,天魔真是可恶!”吕晨婉既然有所猜测,自然要一一求证,忙问小丽:“你看清那两个人的相貌没有?”“没有,只看到他们穿着华丽,但就如恩人所说,他们的手臂上都流着脓血。”吕晨婉点了点头道:“人们体质有差,就算是接触过染疫者的血,也不一定会染上血瘟疫。你风餐露宿了十几天,都没有染上风寒,可见身体健朗,加上你目前还没有出现任何血瘟疫的症状,应该是没有染上,不用太过担心。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事关血瘟疫大事,千万不可有任何隐瞒和侥幸,我绝不会看着你再遭受厄运,也绝不会让你白白的遭受欺凌,我这就去得月楼找那付掌柜。”王小二平静点头:“原来这样。掌柜,那我先回去了。”却在回家路上,一路心思:“掌柜的这句话显然是想方设法骗我而已,况且他方才那么紧张,这瓶中的东西定然有问题,有大问题,可是会是什么问题呢?掌柜的又为何要害那些村民?”王小二回家后,因为心中有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招呼一声:“我回来了。”只默默走进厨房,却将正在做饭的妻子吓了一跳,菜刀一下切到了手,流了不少血,王小二见到血,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冲到妻子身边,捉起妻子的手嗅了嗅,一下子脸色大变:“就是这味道!”小丽怨道:“什么就是这味道,你今天怎么像失了魂一样,进门也不说一声。”说罢,望见王小二瘫坐在厨房的柴火堆,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因此追问:“王哥,你今天怎么了?酒楼又有人醉酒闹事了?”王小二缓缓摇头。小丽更加关心,近前再四追问,王小二只得如实说了。“王哥,那付掌柜一向势利眼,那一席话只是逼你答应做这亏心事而已。”“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才会答应,又只是放在其中的一壶茶水。”“既然你不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明天可不能做那亏心事了,咱们是要当爹娘的人了,要多积点德,人家茶肆、食肆的人做生意也不容易。”“明天肯定是不能再做了,可今天我已被掌柜的骗了,就在刚才,我终于知道那瓶子装的是什么了,是血!”小丽很是疑惑:“付掌柜将血放在茶水里干嘛?不过村民喝了那样的茶水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吧。”“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可我刚才骗他说,我也喝下了茶水,掌柜听后,竟吓得退后几步、跌倒在楼梯上,从他那副紧张的样子,我大抵能够猜到,那些喝下茶水的村民一定会出问题!”王小二双手抱头,几乎崩溃:“喝下有问题茶水的都是于家庄的乡亲,有几个还和我平日里有来往,那可是十几个人啊,我该怎么办?更可怜于大叔,他见茶水没有喝完,舍不得倒掉,竟自个喝下,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