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彩,也可以找一找他们。”
景胜美再问傅志恒:“傅公子,你呢?”
傅志恒道:“我的立场从不会改变,我对天上前辈是一万分信任,并不需要任何的证据证明这点,当然,别人怎么做,我也不会阻拦,只是,我想奉劝一句,如果有朝一日,瑶琴的推测成真,四城五门才要更加小心。”
郁淼真笑道:“傅公子毕竟年轻气盛,不要这么置气,你既然也不愿留在四城五门人身边,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拜托你。我那九弟子不小心入了邪恶道,我已让她回去雨幕府,想让她借着秋水剑的力量压下邪恶道,可秋水剑一直在帮忙封困水牢中的四位花属斥候,她比你还年轻,我担心她会被那四个女天魔蛊惑,想拜托你前去替我看着她。”
傅志恒听闻此事,心中忽有不宁,他早就听闻了梁征软禁花属斥候因此害死刘渊的事,忙躬身行了一礼:“感谢前辈相告,我这就去。”疾步而出。
景胜美对三位晚辈道:“天魔域之行要事事留神,快些休息吧。”
西风晚忙带着北辰灿、瑶琴追了出去,在白鹤停处拦住傅志恒:“傅公子,瑶琴她并没有恶意,你不要怪罪。”
傅志恒道:“我明白,可是不知为何,刚才心中就很不平静,你们也不要见怪。”跨上白鹤,告别三人:“梁城主、西风城主他们其实还担心瑶琴乱用看穿人心的功法,日后你们定要多加劝导,再会。”
瑶琴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傅志恒,心道:“说什么心中不安,还不是担心你的芍药妹妹嘛。”
西风晚道:“瑶琴,傅公子也是为你好,用不着用这眼神看着他。”
瑶琴笑道:“那倒没有,只是他这人蛮奇怪的,看上去独来独往,可却担心的好多,都替他觉得累。”
北辰灿问:“傅公子能说这句话应该有原因吧,对战之际,他在你身旁,是不是你又乱看了?”
瑶琴撇了撇嘴:“乱看也看不出啥,只是顺便‘听’了一下。西风姐姐也在原睦邑弟子中,你不觉得今天的对战有些奇怪吗?”
西风晚道:“我也留意到了,每当有机会伤到天魔时,原睦邑同道似乎总会因为配合不当而错失良机。”
“所以我才顺便‘听’了一下。竟听到他们不时会发出‘我要出人头地’的心声,当他们已占先机、明明有机会伤到天魔时,他们果然争先恐后的抢攻起来,这才错过机会,使得对战又重回焦灼。等到他们看到雨幕府俊杰打伤天魔后,那心声更为激切,竟不惜以伤换伤,这就是为什么三城俊杰修为相当,但原睦邑俊杰却大多负伤的原因。”
西风晚回想一番:“的确是这样。”
北辰灿道:“这么说来,我也发现些不同之处,雨幕府俊杰也总是错失良机,但他们似乎用互相谦让或者没有主见形容比较合适。”
瑶琴道:“这两城弟子出现这种情况,可能和两位城主的性格有关。”
二人也觉只有这个解释,三人正要回房歇息,回身瞥见景城主站在远处,连忙问候。
景胜美走近几步:“你们几个年轻人刚在聊天,我不便打扰。我来找你们,是关于明天你们去天魔域的事。”
瑶琴道:“景城主还是不想我们去吗?”
“那倒不是,只是想问你们打算怎么去天魔域。”
西风晚道:“我们打算从景明郡东边绕行避过天魔,然后一直往南进入南海,接着沿南海一路西行进入天魔域。”
“这倒和我想的一样,既然你们会经过荆棘门,不妨去拜会一下我师兄,关于近来的事,你们可以向他请教,看他有什么看法,还有他或许知道一些有关瑶琴特殊功法的事。”
瑶琴顿时想到真人那严肃的神情,心内便有些拒绝,可北辰灿已然答应:“我们也多年不曾见过真人老前辈,也很想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次日,西风晚三人又借了两只白鹤,换上普通百姓衣服,踏上前往天魔域之行。下午时落在荆棘门外,瑶琴奏响迎客曲,便有孩童引三人入内。一路沿阶而上,远远看到万霞、祝丹、祝彤正在园间教孩子们读书学习,虽然吵吵闹闹,倒也其乐融融,这让三人也想起幼年时光,不由追忆感思,有聚有散,或悲或欢。
等到厅中,真人、祝城主夫妇稍等便至,这一回,瑶琴生怕真人又训斥自己,从见到真人后,就端正坐着,不敢乱看,不敢乱言。
听西风晚、北辰灿说了中路的事后,真人道:“谣言的事、血瘟疫的事我们暂且只能静观其变,当务之急在于那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