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半个导师。”

蔚渺：“那个组织？”

纽曼感慨道：“不知道，断联很久，可能早就消亡了。”

他顿了顿，转而回答蔚渺先前的问题。

“你应该知道，神明之间亦有分歧。部分神明或因利益相合，或因道路类似，会联合起来组成势力，与其他神明对抗。”

“我记得那位守秘人信徒说过，凡间信徒的对立只是神明纷争的延伸。不过，神们高高在上，如此多年来神迹不显，仅以眷者贯彻无上意志。有人说，祂们并非诞生于此世界，而是从外虚空而来，本质上是入侵者……我觉得这并不重要。”

“混沌秘会正是神明势力之一，与之对等的势力，还有天国、地狱、巫师高塔、仙庭、暗界等……”

蔚渺听得头皮发麻。

这世界简直是众神牧场。

她知道假面舞会牵扯到众多神明，但从这个世界的“盛况”来看，她之前所知的名讳恐怕仅是冰山一角。

不过，假面舞会到底囊括了多少神明，尚未可知。

部分势力的名称倒是听起来耳熟，几乎可以肯定，现实中那些流传至今的古老神话与祂们有关。

祂们之间的关系也绝非表面上那般和平。

“混沌秘会中的神明，行事诡谲无常，各有各的混乱与扭曲。身为信徒，虽然不安稳，却能在极端中获取更强大的力量。”

纽曼叙述时相当客观。

“天国的教会，实行职阶体系，修行时循规蹈矩，能力相对模板化。单论手段，远不如我们奇诡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