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但是如警察所说,是否为蓄意谋杀,那需要上法庭才见分晓,而今天,唐骏只怕是很难办理保释。
翁杭之很平静地看着警察,淡淡地说:“唐先生,你先坐一下,我出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回来。”
唐骏也不是傻子,翁杭之一走,他便不再开口,也没心情再说话了。
翁杭之出了审讯室,立刻给唐骏的父亲打了电话,因为他知道唐骏的父亲一定是在想办法给唐骏办保释。
果然,唐老先生在电话里十分惋惜,因为这案子的证据就摆在那里,并且据说还有一个目击证人看见唐骏动手的,一切都成定局了。
唐骏用花瓶砸了杨立波,导致对方死亡,简单的结果,几乎是没有争议的,所以,警局都不敢办保释,就连局长也无能为力,只能对唐老先生说抱歉了。
唐骏会被羁押,之后送往看守所。文筝录完口供出来,翁杭之在警局门口等着她。
文筝录口供很顺利,只是这心里感觉有点别扭,不管唐骏有没有杀人,他都是她的客户,而她却主动向警方坦白了自己所看到的经过……
文筝闷闷不乐,翁杭之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
翁杭之慵懒地靠在车门上,高大的身躯在夕阳下仿佛被镀上了金光,越发显得冷魅惑人了。
“愣着干嘛,过来。”翁杭之冲文筝勾勾指头。
文筝扁着小嘴走过去,小声嘀咕着:“唐骏怎么样了?”
“他明天会被送去看守所,因为案件的侦破结果太简单直接,所以他只能等着检察院的结果了,然后就是上法庭。”
“那……他知不知道我是目击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