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爆料了,文筝可是听得津津有味的,还会用笑声捧场。
但翁杭之和文筝之间微妙的互动也引起了别人的好奇。
唐先生的大儿子倒了一杯酒,是给文筝的。
“文小姐,你是翁律师的助理,这次来t市,要耽搁几天,真是辛苦两位了,我代表咱们家,敬文小姐一杯。”小伙子很客气,让人难以拒绝。
翁杭之没有说文筝是打杂的,只说是助理。
文筝赶紧地拿起杯子,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在说:我其实就是来伺候翁杭之的,就一佣人而已。
但嘴上还是得有起码的礼节,文筝礼貌地笑笑,说了几句客套话,脖子一仰,酒下肚了。
这喝酒啊,有时就是不能开始,有了第一杯就难免有第二杯。
紧跟着,唐家的儿媳妇又来跟文筝喝酒,“妹妹”“妹妹”的含着,热情友善,文筝不喝也说不过去。
文筝的酒量其实并不是很好,以前在酒馆斗酒,那是事先吃了胃药喝了牛奶的,可今天没有任何准备得情况下突然喝了好几杯,文筝感觉有点轻飘飘的了。
其实吧,唐家人都认为文筝应该是翁杭之的小蜜而不是助理那么简单,但大家都没说出口。
翁杭之时不时看看文筝,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他也不由得皱眉。
“贤侄,伯伯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爸爸有时候跟我通电话,他为你的婚姻大事很操心啊,你们年轻人有的喜欢晚婚晚育,这不是坏事,但俗话说,成家立业,你都有事业了,就差一个美满的家庭,如果能早点喝到你的喜酒,你爸爸的心病也就没了。”唐先生这是有点管不住嘴了,多喝几杯就忍不住把话题转移到这个上边去。
唐太太就像是早跟丈夫商量好似的,跟着附和说:“杭之,你可是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喝你的喜酒,你也该加把劲了,别总是顾着忙工作嘛,婚姻大事也该提上议程。”
翁杭之只是淡淡地笑着,不置可否,唐家那大儿子和儿媳妇自然是比老一辈更懂年轻人的心理,当即也笑着说自己的父母太瞎操心了,缓解一下气氛。
“爸妈,就凭翁律师这条件,要找啥样的老婆都行,我看是他暂时还不想被套住吧,还想再自由几年。”这小子话音一落,旁边的媳妇不乐意了,狠狠掐了掐他的手臂。
翁杭之很沉得住气,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是那种淡然的表情,好像人家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殊不知,翁杭之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来劝说他的婚姻大事,他有主见,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其他人说什么都没用。
文筝却是被勾起了心事……是啊,翁杭之会娶个什么样的女人做妻子吗?是梁雪瑞那样的吗?亦或是另外的?
不管是哪个女人,反正不会是她,最终他身边会有一个老婆,会有一个女人与他共度一生的。
这么一想,文筝的心情就不好了,闷闷的喝了点酒,加上先前喝的,怕是有一整瓶葡萄酒了?就那么不知不觉间喝下去的。
翁杭之留意到文筝有点不对劲,却不知道她为何会有心事。
一顿饭吃完,翁杭之和文筝回到酒店,已经是十点钟了。
文筝一进房间就往卫生间冲去,立刻传来哗哗的水声,等她出来时,已经是洗好澡,裹着浴巾了。
翁杭之虽然喝得没有文筝那么多,但也是累了整天,是该洗澡睡觉。
又是半小时过去,翁杭之从卫生间出来,却见到文筝躺在了*上。
说好的她说沙发他睡*呢?
翁杭之这高大健硕的身材,睡那小小的沙发是有点不合适。
文筝迷迷糊糊的,哪里还管自己睡在什么地方,酒劲正发作呢。
“喂,这是我睡的,你是睡沙发……走开!”翁杭之戳戳文筝的胳膊,但是戳得太轻了,哪里像是要把人赶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