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激化其内部矛盾,逐渐出现一些离心离德的现象,倒逼李贼开始内部清洗,汰除掉那些不够忠心的武将和头领。
放在今日,便是战场受挫,中军被击破,那些新附贼人和降卒,也必然会存有保留实力的想法,不会为李贼死战。这便是‘树倒猢狲散’的道理!”
“那……”
永宁伯不理会孙时相的话,抢先接着说道:“何况我军分兵出击,既断了贼寇粮道,又阻绝其打粮之路,更扫荡贼寇外围,突袭其朱仙镇老营所在。
依各方情报来看,本帅估计午后,便会有消息陆续传入李贼处,那时他必会困于我军攻势,难以分兵往救,惟有与我在此地死磕硬打。”
他嘴角显出一丝笑意,道:“我军战士既精且勇,更有铳炮之利,若单攻贼寇中军,还怕切不开这个口子嘛!”
永宁伯转回身看着远方的贼寇阵线,沉声对中军张明远吩咐道:“吩咐下去,给本帅的‘碧骢驹’套好了鞍辔,多喂些豆子,做好出战的准备。
明远,你记着告诉林芳平、何振雄、陈忠他们几个,如果他们切不可贼寇中军,本帅就要亲自上阵杀贼啦!”
“喏!”张明远大喝着接令。
他的神情显得极为激动,要知道自打辽东的锦州之战时起,永宁伯就已经很少亲自上阵杀敌了,如果今天需要永宁伯亲自上阵,那将是整个勇毅军的耻辱,你叫张明远如何不激动呢!
莫说是他,就连老参谋孙时相和胡以温、刘承祖等人也是心中一阵激荡,也都悄悄吩咐下去为自己备好战马鞍辔,随时准备着同督帅一起上阵杀贼。
就在这时,他们又听到了永宁伯的声音:“今日这一战,我们同李贼‘既决胜负,也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