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卡沙点头。

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副颓废青年模样的辅导员皱着双眉：“这样那些女孩为何会遇害就说得通了……”

“什么意思？”

“开启死亡之门需要什么？”

死亡之门？

卡沙沉吟两秒：“尿。”

月下凝墨：“？？？”

卡沙：“？？？”

“你分不清什么时候该开玩笑，什么时候该认真吗？”月下凝墨卷起笔记本就对着卡沙的脑袋敲了下去。

“咚！”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啊……

卡沙心中万分委屈，不过为了不被敲第二下，他只能改口：“体液对吧，这个我书上是有看到过的。”

毕竟没人真的试过用尿去浇灌死亡节点召唤恶魔，所以书上写的都是中规中矩的答案——体液。

因此，卡沙亲眼见到的关于罗埃尔一泡尿开启死亡之门的壮举也就只能藏在心里了。

“没错，体液。”面具男手一翻，一本破旧的书籍就出现在了他手上：“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却是，恶魔是比我们这个世界的生物更加高级的存在。”

书籍翻开后，卡沙发现，这是一本带有配图的绘本，卡沙从配图上甚至看到了入学试炼时遇到的两角恶魔与阴影恶魔。

又翻了几页后，卡沙有些惊讶地看向月下凝墨：“这是……恶魔图鉴？”

“也不算是图鉴，毕竟它并不完整，实际上写下这本书的是曾经的一位君主级魔法师，在偶然的实验中，打开了通往深渊的大门，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对面并不是熔岩的地狱……”

面具男坐在了沙发上：“而且他还发现，恶魔一族是堪比……不，甚至是比人类更加聪明的智慧生物，他们并不是我们这边的史书或者宗教教典上拼命想抹黑的那般野蛮与残暴。”

“当然，恶魔也分很多种，这些比较低端的两角恶魔就像是傀儡一样，只知道听从命令，我想，那些史书上描写的恶魔屠虐人类，大多都是这些两角恶魔做出来的了，它们在深渊里也是属于最为低等的存在，平时干着苦力的活，发生战争时，则作为炮灰。”

“相似的还有阴影恶魔，它们战斗力一般，平时都是做暗杀任务的，不过因为阴影恶魔拥有不低的智慧，也会让他们充当两角恶魔军团的战场指挥，类似我们的百夫长千夫长什么的。”

说完，月下凝墨拍了拍额头：“啊，说岔了……”

他将书本翻到了中间的一页。

“我要说的是恶魔中的血魔一族。”

“吸血鬼？”

“吸血鬼虽然也是恶魔族的，不过跟血魔不一样，他们是靠血液传播一种特殊的病毒而发展族人的，血魔则是卵生的，血魔的卵与作为开启深渊之门的死亡节点很像，不过血魔的孵化，需要鲜血，其他的体液不行，比如脑浆可以用来开启死亡之门，但不能孵化血魔的卵。”

“你是说，我见到的那个恶魔之卵是血魔的卵？”

“没错。”辅导员将书合上：“爱德华这些年私下里杀害了那么多女性……”

“不是只有几个店员吗？”

“不不不，泰勒服装店只是他的产业之一，就不提方程学院内了，方程都市的执法者与守夜人，都有他的手下，而且他还经常购买大量奴隶，还他们自由，只不过每次一整批的奴隶中，都会消失那么一两个拥有魔法天赋的女生。”

“既然你们都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抓他啊？”

“没证据啊。”面具男双手一摊：“爱德华做事太过谨慎了，不管是执法者或者守夜人，他都不亲自对接，我们也抓到过好几人，但他们都签了灵魂契约，一旦问到相关的线索，就会瞬间暴毙，说实话，若不是这段时间他把手伸向学院内的女学员，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幕后黑手就是爱德华呢。”

“因为学院内的学生质量比较高对吧，比起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拥有魔法资质的女性，学院内的女学生都不用检测其魔法资质，抓到就可以直接用来当做孵化恶魔的养料。”

“聪明。”面具男打了个响指：“不过爱德华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开始在学院内搞事，再加上其谨慎的性子，所以我们拿不到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暂时拿他没办法，如果院长在就好了……”

“院长？”

月下凝墨叹了口气：“以院长的性子，哪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起来严刑拷打，魔法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