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地从血水中析出，然后又重新溶解，卡沙的血管好几次都被这些金属割破了。

卡沙甚至产生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的错觉，如果不是他将精神力全都投入了操纵与塑形要素强行控制着血液流动，现在估计早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所幸，皇天不负苦心人，卡沙实验多次后，终于在体内感觉到了那两只小生灵的存在，也终于意识到虚化并不是让小生灵化为虚无然后钻入hairy之中，而是让它们变成了空间的一部分。

它们并不是在那个时刻消失不见，而是在那个时刻出现在了与卡沙不同维度的空间。

也幸好卡沙知道一维二维三维，也看过某小说的二向x，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一直想要用魔法解析的虚化竟然与科学是分不开的，人类是由物质构成，而这些小生灵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卡沙所不知道的反物质构成的生命！

卡沙没办法把自己也变成反物质，但他可以通过塑形对构成自己的“物质”进行改变，即使不能把构成自身的物质变成反物质，但经过不断调整，卡沙可以让构成自己的物质无限接近于反物质。

这也是那两只小生灵愿意配合让他不断进行对比之下才能做到的，因此卡沙十分感谢它们的帮助。

最终，这个需要高强度使用操纵、塑形两大要素的“虚化魔法”诞生了，但是卡沙让自己虚化的时间只有不到3分钟，一旦超过这个时间，他再不让构成自己的物质恢复原样，他就会像是反物质弹一样……嘭的一声，自己把自己吞噬掉，不过由于他并不是真的变成反物质，所以爆炸威力可能不会有真正的反物质弹理论上那么恐怖。

不过三分钟也够了，卡沙要对付小沐的时候，只需要将它从体内剔除，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远离它，卡沙之前算过了，小沐的速度大概是每秒10米，以卡沙的体质，只要它离开自己，卡沙就能飞快跑远，让它追都追不上。

不过小沐就像是网络病毒，它不仅可以虚化，还可以入侵电脑手机等系统，如果卡沙逃跑，相信它肯定不会傻乎乎地用那每秒10米的速度去追，而是会借用附近的工具。

在白博士承认她就是小沐后，一瞬间，卡沙在自己脑海中浮现了数种逃跑方案，只是除非他能将小沐关在一个无法联网的笼子里，并且让其无法虚化穿过笼子，否则在这种科技发达的世界，他根本就跑不掉。

“难怪你一直有恃无恐的，就算被我揭穿也无所谓，我这算是……瓮中之鳖？”

白博士侧过脸看了卡沙一眼：“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先离开我的脑子。”

卡沙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从那两只小生灵说他大脑里面有hairy后，卡沙就一直害怕小沐突然给自己来一下狠的，比如脑交……

“这只是一点防备手段。”白博士面无表情：“你这样聪明的人，跟你合作，我不能完全放心。”

“我不也一样，我对你也不放心啊，你要是过河拆桥，我也没办法不是吗？”卡沙已经开始在考虑要不要虚化然后搏一搏了，逃跑虽然可能还是会被追上，但不逃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生命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非常令人不爽，特别是卡沙这种十分惜命的人，他就更不爽了。

“你放心吧。”白博士推了推眼镜：“我作为人工智能，是不能伤害人类的，这也是为什么要借你的手让沐临月主人达到‘战死’的结局，因为我主动策划的对她有害的方案都是无法实行的。”

“机器人三大定律？”

“嗯？”白博士显然没有听过这所谓的机器人三大定律，或者说，这个世界也许并没有机器人三大定律。

“第一：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个体，或者目睹人类个体将遭受危险而袖手不管。”

“第二：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给予它的命令，当该命令与第一定律冲突时例外。”

“第三：机器人在不违反第一、第二定律的情况下要尽可能保护自己的生存。”

听完卡沙的话，白博士恍然点头：“我们人工智能有类似的规则，所以由我设计算计沐临月是不行的，而且既然你答应了帮我，那你就不能反悔。”

“嗯……”卡沙有气无力地点头：“不过你骗了我这么多，总让我心里不舒服，要不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要说实话。”

白博士沉默许久，点了点头。

“你之所以能变成白博士，是不是因为……你把她吃了？”

白博士扭头看向卡沙，一直看到卡沙头皮发麻